徐冀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儿就跑了。
阮河撇着嘴,摇了摇头。
当今冷声道:“你倒是好心。”
阮河笑笑,小跑到他身边,“即便三殿下的人还好好的,也还是不适合被当堂审问的,理国公家毕竟死了人,还是个嫡孙,徐大人不接的话,会让众臣们寒心的,如今这般,不正好解了这个困局了。”
当今笑了笑,“你个奸诈的老货。”
“奴才谢陛下赞誉。”
“还来劲了?”
“嘿嘿。”
晚上用了膳食后,便摆驾去了淑妃的宫里。
“陛下还真是稀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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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不是来了吗?”
看到软榻上有几身鲜亮的衣裙,但明显不是淑妃这个年纪可以驾驭的。
“这些是要做甚啊?”
淑妃问道:“好看吗?”
“好看。”
“可都是臣妾一针一线的给缝的呢,当然好看了。”
当今拿起一件来,“爱妃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是吧?臣妾也这么觉得呢,陛下,您说,永宁那个丫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