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啊,你记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对于余氏所做的一切,我还得谢谢她呢。”
“是,根子明白,反正您在哪儿,根子就在哪里,苦啊累的,咱都不怕,哪怕是死,根子也不怕的。”
“好兄弟,明儿我就跟缪氏要来你的卖身契,给你改了良藉,这样的话,不管刘家将来如何,你也能活着。”
“少爷,根子生死都跟着您,可甭想撵了我。”
“你忘了安国侯的承诺了吗?我也会活着的,咱们只是早做准备而已。”
又过了几天,京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三皇子跟理国公家的嫡孙当街起了争执,混乱中,三皇子的肚子不知被谁捅了一刀,而理国公家的嫡孙则当场被扭断了脖子,死透透了。
三皇子是被救回来了,但也被理国公家告到了京兆府,徐冀都想要辞官归隐了,这活儿是越来越不好干了,他不敢到三皇子府里去拘人,只能憋屈的战战兢兢的进宫面圣。
“陛下啊,理国公家都把尸首抬到衙门大堂了,臣,臣该不该接啊?”
当今瞥着他,“你在问朕?”
徐冀苦着脸,“臣当然知道王子与庶民同罪,可是,三皇子他,他不是重伤在身吗?这,只有原告,没有被告的,该怎么审啊?”
“该怎么审,就怎么审,你要不能做这个官,那就换别人来。”
加之天热,徐冀整个人都似是从水里捞岀来的一样,脸上的汗是边擦边流的凶。
这时,宣政殿外传来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当今不由得皱起眉,还吐了口郁气,对阮河说道:“让她滚,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点翠轩半步。”
“是。”
阮河出去,命人将丽嫔给押走了。
见徐冀还忤在那儿,当今气不打一处来,“徐大人,你是要朕送你一程吗?”
徐冀吓的连礼节都顾不上了,爬起来就往外跑,正好跟阮河撞了个满怀。
“啊哟,徐大人呐,您慢着些,我这骨头架子都快被撞散了。”
“对,对不住啊,公公,您没事儿吧?”
“呸呸呸,咱家好着呢。那个徐大人呐,别死脑筋啊,正主儿不能到,那跟着的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