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兰容委托他俩调查风沙是不是潘家灭门的罪魁祸首。
自然提了这事乃是周舒安说的。
结果周舒安说完后第二天就被掳走,第三天悬梁自尽。
这事不经琢磨,越琢磨越恐怖。
李含章十分认真地盯上风沙,问道:“这事你知道吗?”
周舒安可是周峰的女儿。
敢对其下手、有能力对其下手的人,整个东鸟数下来,掰着指头就能数完。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风沙到底是什么人,本能的觉得这事跟风沙脱不开干系。
“我比你们知道早那么一点。”风沙不动声色道:“天妒红颜,确实可惜。”
没人接话,气氛明显冷了下来。
风沙岔话道:“我有个婢女,因故手足残疾,已经一年多了,一直在潭州养伤。她这会儿已经到岳州了,不知你是否有法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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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思碧。
小竹还在发愣呢!潘兰容推她一把,方才回神,听潘兰容复述之后,沉吟道:“那得先看看人和伤处。不过,就算能治好,恐怕也用不上劲,顶多行动如常。”
“行动如常就行了,也不用她做什么活。”
风沙面露喜色:“我让她明天就来找你。”
“医馆还没正式开张,活计就来了。”
李含章冲小竹笑道:“你可得多收他点诊金,就算开门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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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忙道:“这怎么能多收呢!”
“治病救人,医者仁心。敬席酬谢,患者真情。”
风沙正色道:“医馆开销不小,你切莫推辞了。”
恩情这东西,少则交厚,多则成仇。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小竹的自尊心,不想让小竹觉得是施舍。
所以连借钱都是让绘影出面,通过风驰柜坊。
这次打算以诊金的名义,帮医馆渡过最艰难的开头。
如果能治好思碧,更好。
李含章附和道:“就是,他富得流油,不宰他宰谁?”
“他是有钱,可治伤的是他的婢女。”
小竹争辩道:“他花钱越多,他那婢女受得越多,一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李含章不吭声了。
“恐怕宰不穷她。”
巧妍适时插嘴道:“主人有产业挂在她名下,她也有自己的产业,不会缺钱。”
小竹恍然。
她出身豪门,当然知道豪门里有些地位高的下人会帮主人代持产业。
不乏拥有自己的产业,甚至比寻常富豪还要富有。
李含章啧啧两声,硬凑上来:“你家里还缺狗腿子吗?会武功那种。”
风沙斜他一眼,笑道:“不缺。”
这时远处,围着绘影的宾客纷纷散开。
有些三五成群,继续玩乐。有些凑在一起,说长道短。
几名男女恰好结伴走到附近,讨论周舒安之死。
一个未婚少女被掳走一夜,可能会遭遇什么,自然很容易让人想歪。
选择悬梁自尽,根本无法证明什么清白,反而坐实某些污秽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