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矛头又转回江城会,吴会主囿于攻讦,难以置喙江城防御使人选。
很可能失去兵权。
“她落在你手里,总比落在别人手里强。”
许主事轻语重心长道:“有时候,狠是不狠,不狠才狠。”
尽管他一直逼迫李含章,却真是为了李含章好。
奈何他没法向李含章解释清楚,恐怕人家心里记恨他呢!
李含章叹气道:“我知道了。没有其他事,我这就走了。”
他知道关窍,所以没有记恨,反而好生感动。
虽然许主事变了很多,却还是一位好朋友。
他现在好生后悔,不该去找火折子参谋,宁可自己一无所知。
那小子有句话说的好:无知不痛苦,痛苦的是明知却无力改变结果。
“谁说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事?”
许主事叫住李含章道:“现在有一桩杀人劫质案。光天化日,手段残暴,还发生在城南的丹若坊。正值赏落花的日子,目击者和附近住家非富即贵,影响恶劣。”
李含章愣了愣,忍不住道:“衙门处理不了,交给步快啊!我现在正忙着……”
许主事打断道:“丹若坊,丹若坊,没听见吗?你以为此案发生在哪里?就在齐大小姐家门口,当着一众官差的面。”
李含章听得嘴巴张大,回神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她人没事吧!”
许主事递上案卷:“就是上午的事,其他的你自己看。”
李含章展开之后,一目十行,咋舌道:“大越王子的随从?”
许主事颌首道:“匪徒是如此报上身份。真的假的,你去查证。”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