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为今日换亲之事被拘在府内。

孟亭月也没说要放了她们,只道:“照看好她们。”

凌肖以为她要将人放出来,脑中已经思索好说辞,冷不丁听见这话还诧异了一瞬。

孟亭月没理会他的疑惑,继续道:“吩咐人将一旁的屋子收拾出来,免得太子半夜醒了发病将我掐死。”

……

沈允珩未到寅时便苏醒,苏醒后便感觉到一阵的头疼,脑袋似要炸开一样。

他轻启唇唤人,声音低哑。

凌肖听闻声音入屋。

“殿下。”

下人立马将温在灶上的药端来。

沈允珩起身下榻,接过凌肖递来的温水,听着凌肖汇报昨夜发生的事。

沈允珩是有病发时的记忆,不过极为凌乱,经过凌肖的梳理脑中混乱的记忆逐渐清晰明了。

“炉中熏香确实检测出催情药物,负责添香之人也抓起审问,不过,那人在牢中咬舌自尽了,属下正在调查那人平日同谁交际,以及熏香的来历。”

“太子妃扎昏殿下的金针罗太医已经检查过了,并未含任何会让殿下不举的毒。”

凌肖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话音一落,沈允珩凉薄的掀了掀眼帘,薄唇轻启,“自行去领罚。”

“是……啊……是……”

凌肖垂头丧气离开。

凌棋代替凌肖继续同沈允珩汇报昨夜的事。

听到他差点将孟亭月掐死时,沈允珩眉梢动了动。

“带孤去找她。”

沈允珩将桌上的药一饮而尽。

偏院。

院中扫洒丫头轻声问候。

“殿下,太子妃还未醒。”

沈允珩长驱直入,直接来到孟亭月榻侧。

孟亭月对这府上一切都极为陌生,秦嬷嬷等人又不在身侧,她只是简单褪去头上繁冗的头饰,合体入睡。

沈允珩一眼便看见她脖颈处的醒目红痕。

红痕经历过一夜不仅没有消退分毫,反倒是越发的醒目,时刻在提醒沈允珩昨夜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