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沉思片刻,说道:“她还欠我一个承诺呢,她还要听我的话呢,我还没让她为我办事呢,所以我要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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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想去和朋友们辞别一番。
我暗自揣测,想必是她的那些乞丐朋友们。
赵老呢,他让我先打道回府,等这位老先生帮他把事情处理妥当后再来寻我。
我说:“你能找得到我吗?”不过转念一想。我们都有电话,我还是个流量小生呢。再者说,我可是圣城人,还是名城。就这样,我们分道扬镳了。
赵老尚在那犹如牢笼般的监狱之中,我与老头转身离去,丫头亦如那翩然的蝴蝶,渐行渐远。
其实,分离或许是团聚的前奏。曾经,我对分离充满恐惧,殊不知分离也许是崭新的起点。至于未来能否再度重逢,那就取决于这因果之线是否会断裂。
有些人,有些事,走着走着就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飘散在风中。其实,很多线即便人为地接上,也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时间如白驹过隙,环境如沧海桑田,人呐,总会发生变化,感情亦会如此,事情更是如此。恰似那种植的果实,总有那么几颗在生长的过程中悄然消失,又何必强求呢?
我询问夏老头,我的面容是否还能恢复如初?
他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说道:“能啊,只要晒晒太阳,或者在人群中奔跑一番,半天时间便足矣。若是躲在屋内,恐怕得花费三天之久呢。”
我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得前往京都的街头、广场上跳起那欢快的广场舞。
哎呀妈呀,广场上人头攒动,结果一不小心又声名大噪,登上了头条。
不知我妈和我妹是否看到了这则消息?还没等我拨通电话,我妈便打了过来,询问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说自己遭人殴打,不过以往受伤,很快便能恢复,此次却一夜未愈。
我说老头建议我晒晒太阳,在广场上活动活动,身体便会康复。
妈妈说道:“这可能需要解药,你赶紧回来,我给你配制解药。”
我说还要等待一人,我在监狱结识的两位好友今日出狱,需等他们一同归来。
妈妈也并未多言,只是嘱咐我忙完后速速回家,还笑骂道:“臭小子,又出风头了啊。”
半小时后,我回到酒店,老头为我斟上一杯清茶,我口渴难耐,如牛饮般喝下好几杯水。用过餐后,我便有些昏昏欲睡,意识逐渐模糊,老头扶我回房歇息。待我醒来时,夜幕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