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笑,说,脸怎么成这样了,真的认不出来了,小家伙。
我勒个去,这难道是暗号不成?
他望着我这般模样,不禁忍俊不禁,笑骂道我怎地变成了猪头。
他不停地拍摄着照片,其阴险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他言道若是如此,倒也情有可原,无需惊动上头,他自可做主放我们离去。
我表示想要带丫头和老赵一同离开,我已然用这张脸为她挡过一劫,对方已然和解。
至于老赵,也并无大碍,不过是豪门的恩怨情仇、背信弃义、恶势力的欺压罢了。
老头沉默片刻,仿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说道,你的这张猪头脸作用微乎其微,我已彻查过你们的事情,殴打你的人乃是江湖人士,并非那世家之人,只是做了调解,尚未彻底了结。
赵老之事也颇为棘手,不过我会竭尽全力。
我深知老夏话中的深意。我赶忙信誓旦旦地表示,日后若有需要,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倘若你不嫌弃,我们不妨结拜为兄弟,倘若你不嫌弃,我有个妹妹,让她认你做孙女,如此一来,我们岂不就成了一家人?
我说话时语无伦次,他们犹如看待疯子一般看着我。
对了,你帮我寻觅的人在何处呢?他瞄了一眼丫头,我赶忙说道,她可不行,她重获自由后,谁晓得她会去向何方?或许是归家,亦或许是去寻找她那薄情寡义的父母。
老头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看看我,又瞅瞅丫头,丫头则像只受惊的小鹿,显得扭捏不安,仿佛想找个地缝立刻钻进去。天啊,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老头质问丫头:“你是如何介绍自己家世的?”
我见丫头闷不吭声,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挺身而出,说道:“老头,你意欲何为?有你这样吓唬人的吗?”
我将丫头护在身后,愤愤不平地说:“你可知她经历了多少苦难?她自出生便被父母遗弃,由一个乞丐含辛茹苦地抚养长大,自幼在那脏乱不堪的乞丐窝里摸爬滚打,还被迫去沿街乞讨。”
我越说越是激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后来丫头拽住我,示意我别再继续说下去。老头气得七窍生烟,也懒得再与我多费口舌。
老头让她自行抉择,是去寻找亲生父母,还是跟我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