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是想看我在他身下的模样,以此获得安心的归属感。
我觉得难堪又羞涩,别过脸深埋进枕头里,紧咬着唇。
他将我的脸扳回,手指扣在我的嘴上,将我的唇从牙齿间揪出,热风在耳畔吹过,低语:“舒服吗,悦容?”
“不舒服!”我愤愤叫着,他不悦蹙眉,我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身压下,坐在他的腰际,与他面贴着面,鼻尖抵着鼻尖,赌气道:“因为你还没脱光!”
“悦容,你真不害臊。”他几分宠溺地叹息,我大大咧咧道:“装害臊你不觉得太矫情了?”
他扑哧笑出声,暧昧浓重的情绪让他忘记了一开始的愤怒,手指穿过我的长发,露出性感的笑容:“那我拭目以待。”
表面冷静如初,起伏的胸膛,沙哑的嗓音,却将他真实的心情出卖。
我笑了,为发现他另一张别扭有爱的面容而窃喜。
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