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吐胸口的郁气,无力地瘫躺在床上,道:“怎么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了明天我们就是夫妻了。长卿,到如今你还在质疑什么?”

他没有回答,手指一遍遍抚着我颈部的吻痕,像恨不得将其抹得一干二净。

有些痕迹,并非在身上,而是刻在心里,就像我颈窝的红印,他越是揉搓,越是觉得清晰。

清晰的,是他内心深处对爱患得患失的焦虑。

忽然一阵痛感,他索性咬住我的脖子,将萧晚风留下的吻痕全部覆盖,仿佛这样就能消去了别的男人留下的气息,从此打上了属于他的记号。

“他还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疯狂撕开我的衣衫,我红了脸,忙抓着他手窘迫道:“长卿,你别这样。”双手随即被他扣住。

“长卿,别……”话语吞没在他的亲吻中,湿热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一会儿吸吮,一会儿交/缠,模糊地说着:“你是我的,你看,你的身体在回应我。”我大羞,忙闭眼不看,连连斥他不知羞,他却更为放肆,一遍遍在我全身点播火种。

本就不是未经情事的小女孩,双眼逐渐迷离,脑袋昏昏沉沉,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没了反抗,紧抓着锦被,似啜泣,又似欢愉。

抬头看去,迷茫间触上他漆黑的眼眸,很冷静,清洌带着一丝复杂和隐忍的挣扎,但没有半点欲望,衣衫虽有凌乱,却依旧完整,不沾春风,再观自己,早已意乱情迷。

这这只是一场惩罚,想要让我身心都记住他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