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预想的要早,她心情大好。
将各个管事集中起来开会赏了一通才回自己院子。
还叫走了星言。
瑥羽一早送来的兰草摆在了她的案头,一朵嫩黄的花骨朵含苞欲放。
“星言,有一桩大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楚乐仪呷了一口热茶,端详着他。
星言的表情十分淡然,
“殿下,我曾为您私卖过宫里的御赐之物。”
“还曾为您和苏淳锦盗看弓弩时,守过整夜房门。”
“秋猎那会儿,我听您的命,从临奉山后山,带走嫌犯常画。”
“逃逸到前些日子,还顺路为您寻了私兵。”
“现在,属下是您的私兵头子。”
“殿下,您若是早有定算,就不用问属下的意思,直接吩咐就是。”
“从属下在黑市上卖官窑粉青海棠瓶的时候,属下就应该知道的,一步错,步步错,当不成御前侍卫了。”
“哦,还有一桩,用御赐之物,雅贿工部尚书之子。”
别的无话可说,这桩她要争辩争辩,楚乐仪纠正道,“那不算雅贿,于耀祖给我钱了。”
星言的声音如冰泉滴水,清脆而节奏分明,
“八十两买官窑粉青海棠瓶,一百两买官窑三足炉,两百两买官窑四方花盆。”
“这点钱在哪能买到御赐之物,还专让一个人捡漏。”
楚乐仪搁下茶杯,重重的一声,烦了,“反正你也是跟我一条船上的人了,当什么御前侍卫,破罐子破摔吧。”
“五日后,你先带着矿上的二十个守卫,跟着瑥羽走,一切听他安排。”
小主,
公主不装良善温和的样子,还是能沟通的。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