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锐已经在和西装男人交谈了:“……我肯定。我进来的时候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就这么倒着,所以我马上来通知你们了,哦,对了,我还让餐厅的人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呢,至于别的事,那是你们外事上和工商部的事情了,跟我无关。”
西装男人一直咂嘴:“我知道我知道。哎,麻烦了,麻烦了,这下麻烦了,这个布莱恩是贸易工作组的安保组长,出了这种事,真的很麻烦,到时候公安部门来调查,还请于队长帮忙出面作证一下。”
“这个没有问题,我看见什么就说什么,不过我猜测这人是喝醉跌倒了,这人喝了不少吧?”
“是喝了不少。”
“这种人肯定有酗酒的习惯,你得好好调查这个,再说了,这个厕所吧,已经是最好的厕所了,别人都没摔,为什么就他摔了?他们肯定会说是厕所有水,可这些水哪里来的,不都是他手里那个拖把弄的?这人八成是喝醉糊涂了!”
“啊……对对对啊,得亏你提醒,他们真可能会怪我们厕所不好!”
“我可没提醒什么。总之呢,就算是外交问题,只要是他既往就有的个人原因而导致的意外,谁也不能用这种事作为指责你们的方向嘛。你们还积极帮助治疗了嘛,对吧。”
“啊,对对,你说得真对。”
西装男人很高兴。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事情,于明锐发现了秦妤,不断地使眼色,让她离开。
秦妤低下头,从人群里面退了出来。
她回到吉普车,开门的时候,白素芬都紧张的缩在角落,脸上已经清晰地显出了几个手指印,青青的。
这是被人紧紧捏过后的内出血印记。
看着怪可怜的。
秦妤:“别怕,是我。”
白素芬松了口气:“那个人,怎么样了?”
秦妤:“不知道。你希望他怎样?”
白素芬咬牙:“我希望他死!”
秦妤:“这就对了。所以,不要去挂心他,你只需要平复自己的心情。”
白素芬吸吸鼻子,不禁眼泪又滑了下来:“你真好。秦妤,他把我撞在隔间挂衣服的钩子上,我背好痛,手都弯不过去,你帮我看看,行吗?”
“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