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应该是喝醉了。”
“哦,不,你们华夏人惯会说谎,我觉得是你们攻击了他!”
“你这样批判一个国家,到哪里都是会被攻击的。我们华夏人有句话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你认为我们攻击了他,那一定是他先攻击了我们,或者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他手里拿着棍子是要攻击谁?”
秦妤在外头看不清于明锐神色,但听得清于明锐语气。
那可真是凛然正气、铿锵有力得很。
可以想象,他一定是摆着一张超级凶的脸。
对方的声音明显有些支吾起来:“那他的裤子,为什么是拉开的,为什么?”
于明锐:“你上厕所不拉开裤子?”
“我还是觉得你们华夏人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他拿着棍子!我是说他拿着棍子怎么拉开裤子?”
“或许,你们国家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习俗?”
秦妤听着这英语对话都笑了出来。
想不到,于明锐还挺幽默。
对方无话可说了,就开始扯别的:
“哦,不,神啊,反正是很奇怪的事!我不要跟你这个人讲话,我要让你们的工商部向我们赔偿,我们是工商部聘请来的,神啊,有人叫医生了吗,医生来了吗?为什么你们华夏的医生这么慢!哦,神啊,我要去看看!”
说话间,一个深褐色头发的外国男人扒开人群走了出来。
后续也有几个外国人跟他一起说话,一直抱怨着医生来得太慢,也在议论说布莱恩到底遭遇了什么之类的话题,倒是没再敢提有人攻击。
而里侧,有一个穿西装的华夏男士走过去和于明锐握手,面色凝重。
秦妤假装好奇,扒开人群,一点一点地蹭到里面去看。
哈,地上的“金毛”确实是跟之前不一样的姿势,不但手里抱着拖把,地上还有一滩污迹,看起来像是吐了,而“金毛”的头,总感觉比之前肿了很多。
她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秦妤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便往于明锐那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