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去?”他俊眉蹙起,“我那浴桶泡过汤药后,会有药味,想着你用自个的,更好些。”
那边厢,寒风悄然跟着太医到了国公爷的书房。
只见太医进了书房,他则悄然隐去了一旁。
书房内的说话声,他细细听着。
国公爷:“怎么样?”
太医:“陆少卿命不久矣,就在这段时日了,先前所言的九个月,如今想来会提前。”
国公爷叹息:“如何能减少他的痛苦?”
太医:“也没旁的法子,陆少卿中的剧毒无解,先前太医院开的抑制毒性的药物到如今已经没了作用。不过陆少夫人要我开个方子,下官开了。”
国公爷:“嗯,开罢。”
听了一耳朵,看太医离开,寒风也回了清风居。
他回到主子跟前时,就听得自家少夫人说:“浴桶就不必搬了,我会在东厢房洗漱好再来的。”
自家公子道:“也好。”
心道,公子与少夫人这是打算住到一屋了?
虽说大概猜到是少夫人为了照顾公子为之,但两位主子同住一屋还是挺令人高兴的。
苏心瑜见寒风过来,问:“如何?”
“太医去了国公爷跟前……”寒风便将在国公爷书房屋外听闻的讲了讲,与自家公子道,“公子,少夫人心细如发,以往公子想到的,少夫人也想到了。”
陆承珝自然知道苏心瑜心思细腻,颔了颔首。
就这时,陆炎策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哥,心瑜,今日之事,我听爹娘说了。”
眼看床上半躺着的兄长面色不佳是真的,当即搭上了他的脉搏。
陆承珝扫堂弟一眼:“连老二都不敢随意给我把脉,你到会来事,怎么说?把出个什么门道来?”
陆炎策眉头聚起,好半晌后看向苏心瑜:“心瑜,我哥脉象如何?”
寒风瞧得连连摇首:“八公子,您可别胡闹。”
陆炎策却神情严肃:“我没胡闹,我哥这情况真的很不好。”说话时,他双手抓紧了兄长的手,“哥,这段时日,我住你这屋罢,我日夜看着你。”
陆承珝:“……”
苏心瑜:“……”
陆承珝看向苏心瑜:“娘子不妨教一教你这个师弟,我的脉象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