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直接吻下去,手勒住她的腰。

霍之念笑了。

魏迟渊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哄骗了,就她,会觉得别人看不看得起她,是值得哭的事情?

但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何况,谁管真假,谁也不想停下来……

衣衫交错,刚毅、柔美,月华如洗……

……

婉婆就是魏家伺候杂役的大婆子,十分能干,腰板粗壮,皮肤粗糙,有一把子好力气,既能浆洗衣物,也能抡斧劈柴,这次带婉婆出来,是看中她的价值,一个顶两个的价值。

但伺候小娇娘,不,不,不,她没干过,不干,不敢。

诸言可怜兮兮的指指自己:“您不干,难道让我去,我也没有阉了啊,为了这事,您总不能害了我吧。”

婉婆摇头那不行。

“婉姑姑您就去吧。”

“这么快就成姑姑了。”以前不都是婉婆子婉婆子的叫。

“那当然,以后您就是咱们魏府第一大姑姑,小的以后见了您,都要叫一声姑姑。”

“去,去。”没正形,魏府第一大姑姑是老夫人院里的秋姑姑,就是少主院子里,也还有少主的奶娘,轮得到自己:“真让我去?”

“真的。”现在这座府里也不是没有丫鬟,但资历不够。

至少,诸言觉得对方资历不够伺候少主的第一个女人。何况这种事,老妇人去比较好。

婉婆,现在已经是婉姑姑了。

捧着衣服,又整理一下自己重新梳理过的鬓发,抬步走了进去。

她这辈子,属实没想到,有进房伺候少主、少夫人起居的一天。

婉姑姑可以说把今生最好的衣服都穿上了,却不敢说话,捧着衣物,恭敬的候着。

屋内熏了龙涎香。

魏迟渊已经穿戴好,一袭精致的锦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云麟图案,云肩上是一串深蓝的小指盖大小的珍珠,显得沉稳而庄重。

只是此刻,眼神中那一抹熟悉的淡然已消失殆尽,他很自然的接过衣物,锦绣腕衣上压上了女子的衣物,违和多情。

婉婆惊了一瞬,又快速垂下头,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