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贫尼只是……只是……”贤如尼涨红了脸,却说不出来。
倒不是真说不出来,只是当着陈言这如今威势滔天的大周官首,她不好意思也有些不太敢说。
信花铭,是人家为人处事沉稳友善,行事说话都可靠。
可你陈言什么人?贪财好色这些名声在外的特点也就不说了,光看那说话时伶牙俐齿的嘴,就毫不可信好吧!
“俗话说,人的本质就是双标,师太你看来也未能摆脱这人性恶面啊。”陈言笑眯眯地道,“总之,忘禅小师太这个事,本官说了她没事,你纵然不信也只能憋着,回去吧。”
“你!你根本不在乎忘禅的死活!枉我还这么相信你!”贤如尼气得浑身发抖。
“信我?那为何不信本官所言的忘禅无事?”陈言奇道。
贤如尼张了张嘴,硬是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良久,她才猛地一跺脚,恨恨地道:“只恨我没相信花先生的话,错以为你不像传说中那般坏!”一转身,快步出了书房。
陈言双眼微眯,看着她背影远去。
虽说他点破了对方的双标,但其实这事真要仔细想想,姓花的看来跟贤如尼这没少说他坏话,可贤如尼还是前后几次找他,可见确实是有几分信任的。
只不过,未到十足。
“大人,您要歇息了么?”一个内院丫头款步而入,脸蛋红扑扑地,微带娇羞地问道。
陈言正要说话,忽地心中一动。
方才与贤如尼这番话,让他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只是一下想不起来不对劲在哪里。
而且,似乎是挺关键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