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大彪思考起来,“女人?”
“……”陈言无语地看着他。
话确实是没错,这时代九成九的女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此时此刻,这个回答就属于脑子抽筋的代表作了。
“卑职这也没说错啊。”张大彪挠头道。
“本官问的是不正常的人!”陈言直接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
“这个……”张大彪又思考起来,“丑八怪?这就合理了,那个球确实不太见得人,有这种自惭形秽的心思真的很正常。”
“拿刀来!”陈言捋起袖子,喝道。
“大人,您拿刀干啥?”张大彪惊道。
“你这脑子跟个木疙瘩似的,不给你开开窍怎行?”陈言板着脸道。
“卑职说错了么?那,那……”张大彪一拍脑袋,“我知道了!大人以前不是说过那个啥词儿来着,我想想……噢,社恐!她指定是怕与人接触,所以……”
“彪子,你这脑子啊,”陈言叹了口气,“开窍也没用了,直接砍了脖子,回炉重造,重新投回胎吧。”
“啊?还没猜对吗?”张大彪瞠然道。
“这个事跟丑不丑、女不女人甚至社不社恐都没关系。”陈言白他一眼,“她不是本地人,却还担心与人接触,这说明这地方有可能有人认识她,而且一旦认出她是谁,后果必定严重!”
“大人的意思是……”张大彪似乎有点明白了。
“咱们大周,有什么办法让一个人在没去过某地之前,就名声远扬的?注意本官指的是坏的方面。”陈言重重地道。
“海捕文书!”张大彪恍然道。
“不错!”陈言胸有成竹地道,“再结合之前班凉的话,他说淑娘原本美若天仙,后来患了奇症,不得不狂吃海塞。可现在淑娘明明不需要那般疯狂饮食,也可安然。这说明她那饕餮之态,为的不是什么奇症,而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