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露出一种陈言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神情,道:“我家娘子啊!”
陈言大愕道:“彪子,你现在脸上这窜稀般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
张大彪抗议道:“什么叫窜稀般的表情,卑职这是思念之色啊!我想念我家娘子嘛。唉,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受难,有没有想着卑职……”
陈言震惊地道:“彪子,你还是本官认识的那个彪子吗?!居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张大彪干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重要的是,有我娘子在,这事何愁不成?”
陈言翻了记白眼:“有她在也不行,那妞对狼后忠心耿耿,这事岂能让她知晓?”
阿莎那一身潜踪匿形的能耐,可说是令人叹为观止。她要进玄娲观,确实不是难事,然而政治立场不同,这种国家级的机密岂能让她来办?搞不好转头就跟狼后那老太太说了。
“那卑职回头立刻招呼魏川过来。”张大彪知趣地道。
“对了,还有件事。”陈言正要上车,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淑娘那边盯梢盯得如何了?”
“淑娘?噢,大人是说那个球。”张大彪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被放了之后,没有离开京城,而是租了个地方住了下来。”
“然后呢?”陈言追问道。
“没了,这几日她一直足不出户,没有动静。盯梢的兄弟每日均会入她宅内确认,她在住处整日发呆,也没啥可疑之处。”张大彪答道。
“足不出户?也不出去买个菜啥的?那她吃饭啥的咋解决?”陈言奇道。
“她租的是一个老太太的房子,租房的第一天,就让老太太帮她买了一大批好保存的食材,每天吃点,够她在房子里活上大半个月的。”张大彪解释道。
“呵,果然有问题!”陈言微微冷笑。
“啊?这哪有问题?”张大彪一呆。
“她如此贪吃之人,竟然能忍受那般苦行僧的吃食,这问题还不够明显吗?”陈言双眼微眯,“而且出去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京城回她家乡,就地租房深居简出,摆明了是不希望与太多人接触。告诉本官,什么人怕与人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