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想等行情好了再卖,只是,鸣弟,你也知道,这两次虽收获颇丰,可都是瞒着朝堂的,所以也不好大张旗鼓,再说,一旦走漏风声,圣上的颜面也…”
听到这,汪轶鸣算是明白了,这些不易出手的古玩字画,玉器珠宝,皇帝不好处理,怕走漏了风声,闹的满朝皆知,难以收场,名声和颜面也会有损;
可自己能怎么帮皇帝呢?总不能自己搞个铺子帮他卖吧?
看着眉头紧锁,像是在思索对策的汪轶鸣;王信轻咳了两声,道:“咳咳…鸣弟,之前听你说,你在投资那什么古玩字画的,你看?”
“我靠?啥?信哥,你和圣上不会是想让我照单全收了吧?我哪玩的起啊?小打小闹的耍个机灵吧了。”汪轶鸣震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望着王信。
“不不不…鸣弟,你误会了,为兄和圣上哪能是这个意思;只是宫里的宦官内侍不方便处理,一时也寻不到合适的人来处理;想着鸣弟你有投资的经验,想必稳妥合适的人脉自是也有的;为兄才想着问问你可有办法?”王信带着略有尴尬和期待的目光看向汪轶鸣。
“啪!”汪轶鸣一拍桌子,猛然站起,惊的王信陈恩二人也是一愣;
“哎,如此也只有试试看了。”汪轶鸣哀叹一声,无奈的说道。
“哦?鸣弟,莫非你有主意了?”王信带有一丝惊喜的看着汪轶鸣。
“主意嘛,算是有了;说白了,圣上和后庭不方便出面,怕走漏风声,不好收尾;朝堂上也无可信,可用之人;如此我等锦衣卫却是最稳妥的选择;”
听此,王信和陈恩二人也是连连点头;
“小弟确实也算有个人脉关系;既然鞑子可以利用晋商;小弟不妨帮着圣上和朝廷联络利用一下徽商!”汪轶鸣一脸坚定的说道。
“好,只要鸣弟你能帮着圣上处理好此事;兄弟那个特种部队和新军之事,为兄也好向圣上谏言了!但,不知鸣弟有什么需要为兄帮忙的?尽管提,只有为兄能做到。”王信也是豪情壮志的一拍桌子站起说道。
“嗯,却有两件事需要兄长帮忙。”汪轶鸣见此,索性将问题一并提出;
“哦?鸣弟请讲;为兄洗耳恭听。”
“第一,不知查抄晋商会馆和朱家庄的时候,有没有辽参、冬珠和皮毛之类的了辽货?小弟当时行动时间紧迫也没探查清楚;这些可是联络徽商的最好的条件。”
“有的,好像还不少,清点之后,全部交予鸣弟你来处理。这事为兄做的了主。”
“好,第二,信哥,如今我也是实职千户了,想必之前报功折子里,我的那些兄弟升职也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这千户,手底也只有区区一百多人,不知是我自行招募?还是从别处调配?再者我这千户又隶属何地?还得麻烦信哥帮我征求一下圣上的意思。”
“这事啊,那鸣弟你的想法是如何?”
“我的想法是自行招募,现如今,我最好还是以锦衣卫的身份直接隶属于圣上。”
“哦?”王信听到此处,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为何要直接隶属于圣上?”
“怕上面管的人太多呗;信哥你也看到了,若不是有你可以直接和圣上谏言沟通,圣上决断快速落实,哪能有这两次的收获?掣肘的人没了,做事情就顺;要不那句话怎么讲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王信略微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待我禀明圣上决断后,你也早日可以开始你的谋划。不过你联系徽商之事可要快些了。”
“嗯,放心吧信哥,等你那边的辽货到位,我这两日便开始联系。”
商量的差不多后,王信与陈恩又练了一个多时辰自行车,约定好明日一同出行郊游的时间,二人便先离开了。
无奈,汪轶鸣只得叫李山带着自己三个表弟去采买一些食材,为明日郊游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