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依旧保持着微笑,心中的草泥马成群奔腾而过。
“咳咳…信哥不就想再尝尝兄弟我的手艺嘛;那又有何难?这两日不如寻处景色上佳的所在游玩的同时,信哥和陈大叔既可以换个环境练练车技,兄弟也能就地取材多给信哥做几样拿手的好菜。如何?”
“哈哈…甚好甚好;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明日就挺好;陈恩选处地方,明日咱们一同前往。”
“是,主人。”看着王信一脸欢喜的样子,陈恩也忙笑着应诺道。
“明…明日?”
“怎么?明日鸣弟可有什么不便?”
“呵呵…这倒没有,突然定下,小弟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汪轶鸣只得苦笑摇头道。
“行,那咱们说定了,明日一同京郊游玩,记得将你那些兄弟都叫上;我也将妻儿带上一同前往。”王信是越说越兴奋。
“好…好的,全听信哥安排。”汪轶鸣也只得无奈答应下来。
“哎,我等还有时间外出游玩,可当今圣上日日勤政,却因国事繁重,每日处理不完的奏章;想好好吃顿饭,睡个好觉都难…”
原本还一脸欢喜的王信,又满脸愁容的哀叹了一声饮进杯中酒;
汪轶鸣一脸懵逼的看着愁容满面的王信,这是咋了又是?搞的他就是崇祯皇帝似的;有这么感同身受吗?
没错,这崇祯皇帝确实极为勤政,听说年纪轻轻就将自己熬的两鬓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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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圣上确实太辛苦了,咱们做臣子的有时想替君父出力,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能帮些什么。”汪轶鸣只得也跟着感叹道。
“圣上平日从不奢靡,可如今鞑虏、流贼肆虐;各地灾害不断,处处用钱,处处缺钱啊!”王信再次感叹的说道,紧接着对着陈恩挥了挥手;
却见陈恩从门口等待的护卫手中取过一个蒙着红稠的托盘送到汪轶鸣面前;
“信哥,这…这是?”汪轶鸣有些懵逼的望向王信问道。
王信一把揭开托盘上的红绸布,道:“圣上再难,也不会忘记如鸣弟这般忠心又办事得力的功臣;这便是圣上自掏内帑赏赐你的三百两纹银。”
汪轶鸣看着一锭锭官银,不禁眉头紧皱;
“信…信哥,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领赏了,看着这银子喜人,这拿着却是有些烫手。”汪轶鸣顿时感觉伸手拿不是,不伸手拿也不是。
看着汪轶鸣一脸为难的样子,王信又突然换成一脸温和的表情,面带微笑的拍了拍其肩膀道:“鸣弟,切莫如此;这是圣上对你立功的赏赐,欣然收下即可。”
“那…那咱们还能替圣上办啥事儿吗?”汪轶鸣接过陈恩递过来的托盘,疑惑的问道。
“哎,说白了,还是银子的事,圣上缺钱啊。”
“缺钱?前几日不是刚抄了晋商会馆吗?那几百万两银子,还有这么多物资,和珠宝玉器,古玩字画啥的。这么快就都没了?再说,这最多再过两日,还有大小二章兄弟不就押解那朱家庄子里的查抄的几百万两银子回来,同样也有不少粮食物资,古玩字画啥的;前前后后,这怎么也得有价值两千多万两了吧,还不够圣上用的?”汪轶鸣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话虽如此,可鸣弟你也知道,辽东九边的军饷,各地救灾,剿匪;银子几乎是还没进内帑的库房,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盐粮也是一样,虽省了采买和调配的时间,但真到用时,也是远远不够;至于你说的那些古玩字画、瓷器珠宝,如今想要变现却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还有不少田产地契也是如此。”
“那就尽快低价变卖啊?还管他什么行情的;银子在手才是真的。”汪轶鸣听了王信一通解说,也是有些急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