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起身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自己想要知道的基本都已知晓了,足够了。
“你说的只要不是假的,今日我不会让你死,之后如何,看这位爷的意思了。”汪轶鸣轻蔑的望着这王管事,又拍了拍一旁王信的肩膀。
“嘴堵上,绑结实了弄楼上去。”汪轶鸣吩咐道。
郭海和黄应祖会意,便动起手来。
“老实的呆着,你就能活过今晚。”汪轶鸣又对其补充了一句。
那王管事会意,点了点头,也不反抗,任黄应祖和郭海堵嘴、蒙眼、捆绑,表现的极为配合。
被绑成粽子,像个大号蛆虫一般的王管事被黄应祖和郭海抬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王信始终没有开口,可是脸色极为难看,满脸难掩发自内心的愤怒。
“鸣弟,你刚刚为何不让他交代这朝中的蛀虫都有谁?”
“呵呵…”汪轶鸣无奈摇头笑了笑,说道:“信哥,我知道了又如何?搬的倒哪一位?如今这些人官商勾结,出卖国家,出卖朝廷,蒙蔽圣上,已经可以说是关系错综复杂,根深蒂固;他一个小小管事知道的掌握的也不会是全部;那藏在朝中最大的害群之马有多少?是哪些人?我,一个小小外派的锦衣卫百户能动的了哪个?”
“那你就打算视而不见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哎—”汪轶鸣哀叹一声说,“信哥,我知道你想帮圣上剪除这些害群之马,或许在朝堂上你可以;但我不行,我没有那种实力,也没那种底蕴;我的本事也不在这里,我是军人,圣上最忠实的士兵,杀敌斩寇我可以,刺探情报,让圣上看清事实也没问题;可这朝堂…”汪轶鸣摇了摇头道,“这些博弈我真不行。”
看着汪轶鸣如此坦率,王信放缓了声调道:“那你下边准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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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今晚的事还没彻底结束;这个家伙,还有账本、书信,我取来都交给你;你愿意如何处置,我都支持你,但有一点…”
“什么?”
“你做你能做的,我做我能做的;我们各显其能,帮圣上重振大明,中兴大明。”
王信看着汪轶鸣,愣了半晌,点了点头。
“好,鸣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人和东西交给我;至于圣上如何决断,想必你我也不能违背。”
“嗯,好的,信哥。”汪轶鸣也微微点了点头。
此夜还很漫长,汪轶鸣和所有的人都明白,后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办。
不再耽误,今夜之后便可有了分晓。
按照王管事给出的会馆分布情况,汪轶鸣也知道了,之前杀的那个田管事,是田生兰家派来的;那么他的身上应该也有一串钥匙;汪轶鸣只得派灵猴儿和李山前去寻找。而自己这帮人也不可停留;这里各处驻守的汉奸狗腿子可还有一半没有解决;更别说还有二百多鞑子精锐。
众人一路前行,不放过每处巡逻的护卫队。如此,在赶到那王管事和田管事居住的房间路上又解决了四队巡逻的护卫。
留下王信和其护卫,还有郑豪和表弟三人组,将那王管事掌握的账本和书信交予王信;至于他看与不看,汪轶鸣已经无心再管。
汪轶鸣领着剩下的人开始将周边的晋商护卫一一清除;为了加快速度,提高效率,汪轶鸣也不顾及所谓对表弟们的培养了。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机械般的杀戮。约么过了大半时辰,汪轶鸣带着满身的煞气,领着部下们再次回到王管事的房间;此时的王信也翻阅了相当一部分书信和账簿;而他散发出的煞气也一点儿都不比汪轶鸣少;而身边还有灵猴儿和李山刚刚从田管事房里搜出的书信和账簿。
王信抬眼看了看步入房间的汪轶鸣,冷冷的问道:“处理的如何了?”
“一个汉奸狗腿子都没留,除了那个姓王的管事。”
“嗯,这些该死的逆贼、国贼,都该诛九族!一个都不能放过!”王信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这里的事先如此,之后的就要看圣上如何裁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