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萍笑而不语。
兰馨又看着晨萍,心中已有了决断,便道:“若叫这种人成了王爷的侍妾,那这南三所的后院,也别想太平了。”
夜里永琰来了兰馨屋里,却被好怡和悠可拦在了门外。
悠可胆子小,不敢将兰馨的原话告诉永琰,还是好怡硬着头皮说的,“侧福晋问王爷,今日可是清醒的?”
面上虽是硬气的,可是心中却怕的不行,手里都冒着虚汗。
永琰被这话问的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她这是怪他昨日酒后乱性了。
永琰也没恼,只冲里面喊道:“爷今日没饮酒,清醒的很!”
话音刚落,兰馨就从屋内将门打开了。好怡和悠可忙让开到两边。
见兰馨扶着腰,不满地看着自己,永琰便上前哄道:“好了,这风大,回屋说。”说着,还将门给带上了。
扶着兰馨坐下,轻声问道:“妮子可是吃味了。”
兰馨哼了一声,酸溜溜地说道:“妾身哪敢啊,王爷后院这么多人,要临幸谁还不都是随了您的心思。”
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气道:“只可惜这孩子,他额娘怕是要失了阿玛的欢心了。”
永琰无奈地笑着,“怎会?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与旁人不同的。”
兰馨这才放心,说道:“那妾身斗胆问一句,爷是否要给荣琴格格的身份。”
一提这个他就头疼,“我确实是昨日喝多了些,这才出了这样的事。既然错在我,那合该给她一个身份。”
“若是因爷醉酒误事,那确实该给她个名分,可若是她心术不正,勾引王爷,那可还要如此抬举她?”
永琰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兰馨便直言道:“王爷酒品不差,又何至于酒后乱性?且荣琴早几个月前就已被福晋打发出去做粗活了,王爷又怎会在正房临幸了她?若不是福晋派了她去,王爷可又有召她去?”
永琰分析着兰馨的话,恍然道:“是啊,没有我的意思,我的屋里又怎会有粗使的下人在。”
说着又懊恼了起来,“可是我全然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王爷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现下明了的便是荣琴心生妄念,攀附王爷恩惠。那爷可还要如了她的愿?”
永琰叹了口气,道:“既如此,那就叫她回福晋身边伺候着吧,在福晋眼皮子底下,她也安分些。”
兰馨含笑道:“王爷将她从粗使宫女提拔到福晋贴身的宫女,也算是对她的恩赐了,荣琴心中必会感念王爷的。”
永琰听罢,也笑着看向兰馨,柔声道:“昨日都是我不好,日后再不敢喝这样多的酒了,若要醉,也必得是你陪在我身边。”
说着话,永琰的手已不觉覆在了兰馨的手上。
兰馨甜甜地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