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廖经理见了方清雅身后的曹鸿岳也不见惊讶,把俩人让进屋,方清雅把手里的礼盒放到茶几上,拘谨地坐下。
廖经理从冰箱拿了两瓶水放到俩人面前的茶几上,顺手把沙发上的一个美国队长玩偶摆正,笑着说:“这是孩子好不容易才从他妈妈那里得来的奖励,弄坏了他得找我麻烦。”
这并不是什么限量版玩偶,就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随便在哪家玩具店里都能买到的毛绒玩具。这样的玩偶没搬家之前方和泽不知道有多少,对方孩子却这么紧张,明显是家长教育严苛。
教育问题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方清雅局促地笑了下,倒是曹鸿岳接下话茬,“这么重要的玩偶自己没有带走,看来孩子跟您的感情很好。”
廖经理愣了下,很快又笑起来,笑声比之前更加爽朗,“是,我和他妈妈工作都没有办法调动,只能分居两地,平时他跟他妈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曾经的职业,曹鸿岳每到一个新环境都会不自觉地观察,这几乎已经成了肌肉记忆。廖经理家里小孩子的痕迹甚至还不如他家里的重,廖经理家儿子至少有半个月没来过这儿。
“屋里虽然有不少小孩子的用品,但没有太多孩子生活的痕迹。虽然不排除打扫收拾得干净,但是桌上足球摆放得太高,如果是经常玩的会放在孩子够得着的位置。”曹鸿岳指向靠落地窗旁的小圆桌,“廖经理应该经常在那陪孩子玩。”
廖经理惊讶地看向他,“神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个圆桌的高度很合适,旁边还铺了地毯,您孩子平常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