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言谈之间颇有见地,谈笑风生却让人无法生出不敬之心。
进退有度,左右有局。
确实是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若非他一直散漫自由,那太子之位或许……
等众人离去的差不多,趴伏在桌上的宋太傅这才悠悠转醒。“唔……永安王,这酒可真真是好味道!不知老夫可否带一瓶回府慢慢回味?”
“自然可以。”陆星忱滴酒未沾,坐在杯盘狼藉的桌旁十分清醒。“来人,将宋太傅仔细扶着点。”
宋太傅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语焉不详地说道:“永安王,老夫这便走了?”
“宋太傅慢走。”
他们二人对视了片刻,直到听吩咐的下人过来搀扶宋太傅,这才分开了视线。
府中的下人扶着脚步颇有章法的宋太傅朝着马车走去,一旁的侍女手中拿着一壶酒,愣了愣后连忙低头跟上。
等宋太傅到了车上,这下人又扶了一把拿酒的侍女。
见有侍女进了自己的马车,宋太傅出声喝道:“是何人?!”
“爹爹……是我呀……我是清禾……”
“清禾?是我那可怜的女儿清禾?!”
随着车夫的一声“驾——”,马车越行越远,淹没在深夜。
方才还满是宾客的热闹府邸,现在却只剩他寂寥一人。
心念一动,他走出王府,几个翻跃便来到了苏棠黎的房门前。
“春桃,明日的祭奠我真的不能吃早饭吗?一口都不能吃吗?不吃早饭怎么能行呢,我爹爹娘亲一定会心疼我的!”
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让陆星忱这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真是又贪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