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臣确有失职之处。”
“但房遗直入大理狱后,并未被提审,也并未对房遗直用刑,这一点,臣敢用项上人头作保!”
“案件交接,都有押送嫌犯衙役的签字画押,若房遗直入大理寺前被人用过私刑,此事也并不难查,只要将押送房遗直的衙役拿来大理寺,一审便知!”
周祺直接来了个一推六二五!
房遗直就算被人用过私刑,那也跟大理寺没啥关系,这事要问,那就找押送房遗直的那些衙役,用没用过私刑,你找他们去,想要出气,你也找他们去,反正别拿这事往他周祺身上赖就行!
‘草!’
房俊不禁暗骂了一句,看来想怼大理寺是没啥好的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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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房俊上前一步,再次开口,“家兄房遗直被擒,是在省亲回转长安城的路上,我家大嫂与大哥一同被捕,一同被押往大理寺!”
“可这一路,却有人在吃食中下了堕胎药,致使再有两月便要临盆的大嫂小产,我房家血脉,不能失的这么不明不白!”
“恳请父皇下旨,将押送我大哥大嫂的衙役拿回长安城,区区衙役,断不敢对我大嫂下如此毒手,此事必定有幕后之人!”
朝堂上一片哗然,不少官员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张姝媛小产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大部分朝臣听到这消息,都是满脸的震惊。
都说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是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就算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至于去谋害一个腹中胎儿吧?
“准奏!”李世民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周祺,“此事,由大理寺负责,押送房遗直夫妇的所有衙役,全部缉拿,若有一人走失,此事的罪责便由你大理寺所有官员一并承担!”
“臣遵旨!”
周祺心里也堵的慌,押送嫌犯那是衙役的事,跟他们大理寺没啥关系啊,可拿不到人,罪责却要他们大理寺来承担,上哪说理去?
这不等于是告诉大理寺,这件事要是办不明白,办不好,他们整个大理寺的所有人,都得跟着被连坐吗?
“陛下!”卢广德阴沉着一张老脸又站了出来,“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房俊给我范阳卢氏一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