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是一个的人底气和退路,丁夏不会在这上面退步,她不拿家里的东西,只是拿自己该得的东西。
她娘收了纳礼和聘礼,就该给她一份体面的嫁妆。
嫁妆的薄厚自然也得根据纳礼和聘礼来,要是赵家愿意出五两银子的聘礼,她就要一两银子的嫁妆。
不然将来进门,婆家亲戚谁会把她放在眼里。她娘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舍不得在她身上花这么多钱而已。
丁母心气不顺,连带着好几天都没给闺女好脸色。
但那丫头铁石心肠,心硬的很,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该喊娘的时候也丝毫不犹豫,倒把她衬的像个尖酸刻薄的后娘一样。
丁父小声说,“要是夏夏真嫁到赵家去了,就再给她添个银镯子。”
丁母在夜里一拍桌子,“你张张嘴说的轻巧,银镯子是地上捡的啊?钱呢?哪来的钱啊?”
丁父深怕被儿女听到,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家里不至于连这点钱都没有吧。”
“家里一年到头才挣几个钱?吃吃喝喝,能余两个子就不错了。将来小冬年纪大了,要不要娶媳妇?到时家里孙子多了,要不要建房子?”丁母手心拍着手背,“你以为这个家这么好当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你们爷俩要是有本事挣钱,我会舍不得这几个子?”
丁父在旁边一个劲的说,“你小点声,小点声。”
丁母瞪了他一眼,“就是你惯的!”
这一场母女间的冷战,迟早有一个要妥协,妇人咬牙切齿道:“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