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兴师问罪。
最后竟发现问题出在自己这边,朱樉这会就别提有多尴尬了。
要不是被封地上入不敷出的财政逼的实在没办法,他这会儿就该带着在一旁两个装透明看戏,让他独自丢脸的弟弟告辞了。
但生活不易,眼下不论封地支出,还是巴望着在自家大哥掌管的未来皇家财政里赚点分红,他都得想方设法的掏银子出来。
所以即便尴尬至此了。
面对康铎那似有似无的“鄙视”,朱樉也只能装瞎的自行揭过,放低姿态道:“府里下人管教不严,是本王疏忽了。”
“此事就算翻篇。”
面对堂堂秦王的“无赖”,康铎也只得解台阶下坡。
毕竟不能把人逼急了。
不然就没法往下谈了。
但态度还是要摆的。
“既然秦王殿下这么说,那么三位殿下拍卖会上失利之责,应该与我没有牵扯了吧。”
朱棡的眼珠一转。
目光在朱樉和康铎的身上一扫。
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预料,虽说相较于朱爽而言,他封地的财政并没有那么窘迫,但比捡现成的朱棣而言,还是有所欠缺的。
边关驻防,练兵,哪一样都需要投入。
朝廷财政吃紧。
自家大哥和父皇的难处他也有所耳闻,不然也就不会在朱樉提出找康铎“敲诈”时随波逐流了。
毕竟钱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
但相较于初次见面时,康铎表现的不愿吃罪,到如今的不亢不卑,甚至有所拿捏。
虽表现的一般恭敬。
但前后态度的细微差异,总让他觉得,康铎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就好似,有高人在背后给他支了招。
让他心中生了底气一般。
朱棣经验不足,朱樉当局者迷,都没瞧出来。
他却旁观者清。
这康铎就像是猎人一样,有意下饵呢。
想到此处。
他便不能干坐了,出来打圆场道:“蕲春侯说笑了,我二哥性子急,你情我愿之事,怎能赖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