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我兄弟三人确实窘迫,如今又拆借了那些银两,只拍得几件边边角角。”
“就算带回封地另寻买家,也卖不出什么价来。”
“如此一来一往,耗费时间精力无数,却几无所得。”
“任谁心里能不恼火呢。”
“倘若蕲春侯能再指点一二赚钱的买卖,无论多寡,我兄弟三人定铭记在心。”
面对朱棡这段折节下交的做牌,朱樉显然是不爽的。
但只要不是自己低头。
他只开了开口就闭上了。
被朱棡这么一捧,康铎也算看明白了,秦晋燕这三王里,最厉害的就是这位“低调”的晋王朱棡了,只要和他达成了意见的共识。
其他两位,便大体上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索性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还特意去关了堂门,这才折返回来道:“虽说三位殿下未曾在拍卖会上讨到好处实属阴错阳差,但晋王殿下如此说了,我也给三位殿下交个底。”
“眼下能赚钱的买卖,还真有一个。”
“我也能为三位殿下牵线。”
“只是个中风险不小。”
“能赚是一定的,赚多少不确定,但风险需要三位殿下承担,还有可能有损三位殿下的威名。”
“所以,还请三位殿下慎重考虑。”
听康铎说的如此认真。
朱棡和两兄弟对视一眼,问道:“什么买卖?”
康铎压低了声音。
“三位殿下都知道,拍卖会零开始前因为要为皇后娘娘仙兽里的突然变故,整个应天府上下,都在变卖,典当家产之事吧。”
“可三位殿下想没想过。”
“拍卖会收的都是现银。”
“那些权贵府里,是如何淘换到的那么多现银的?”
“而那么多奇珍异宝同时在整个应天府变卖,那么它们的去向如何?最后又落入了谁的手中?”
随着一个个问题的接连抛出。
别说朱棡了。
就是脑子不太灵光,时常犯愣的朱樉都反应了过来。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