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草草吃过,便往着钟良等人住的小院而去。进了院门,钟良将门轻轻合上,跟在贺晨身后走进自己屋中。
见钟良小心翼翼将自己的屋门合上,贺晨轻笑:“你这是不是有点后知后觉?”
“公子此话何解?”
“在自家府中,像是毛贼一般缩手缩脚,我真怀疑夜间你们行藏是否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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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良嘿嘿一笑:“公子,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还是猜猜这王家有多少金银吧?”
贺晨不忍拂了钟良兴致,伸出两个手指逗钟良:“二十万两?”
钟良听了贺晨的话,差点就是一个踉跄:“公子,你可真敢想!二十万两银子那得多少人才搬得回来?”
贺晨似笑非笑看着钟良,钟良不再跟贺晨斗嘴,将床上铺盖掀到床沿,朝着床下一指:“公子,这床下的两排箱子里都是银子。”
见贺晨只在点头,钟良半蹲身子仰头:“公子,猜一猜?”
贺晨竖起四根手指,没有说话。
“稍微差了一点,我们回到府中之后,两人守门,其余人都来清点,共有五万四千三百两。”
“库房里的箱子都被你拿来装银子了?有没有给弟兄们拿点?”
钟良一边将铺盖放下,一边回话:“没有,弟兄们还是很谨慎的,都说担心漏了出去,说要是打赏的话,留到以后再说。这些箱子空着也是空着,拿来装这些银子不是正合适。”
贺晨听了钟良的话不由连连点头。
贺晨坐到钟良床上,钟良也坐了下来,说起细节来:“公子,王家伙房起火之后,之所以没多久火光冲天,全赖王家几乎塞得满满当当的柴房。王涛父子是被我们打晕在厦子下方的,当时也没有想到,厦子上的梁跟椽子那快就烧断了。”
“罢了,人都走了。”
贺晨吐出一口气:“良哥,你们从王家将银子取出来之后,放到了哪里?”
“王家后院左侧有车棚,我们将银子藏到了里边。并且取银子时,是在殓车之后不久。”
贺晨听了之后久久无言,在钟良期待的眼神当中,贺晨才悠悠开口:“以后,这样的事尽量不再施为。”
贺晨本想再说几句,但想到自己想说的话若是说出来,良哥及一众兄弟必然会遭受打击,寒了人心,终是无情无义之举。
“逐步将这些金银混在车队运送米粮货品时,转移到大弯山去。有了这笔金银,府中银两倒是可以拿些出来应急。”
“公子,府中银两还是暂时不动为好,还不知后续将会如何,万一急用银钱之时却拿不出来,可就只能……”
贺晨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听你的,良哥。我们去县衙吧。”
离着县衙还有数十丈,贺晨两人便见县衙门口的街道中围了很多人,哭天嚎地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人相视一眼,眼中神色莫名。
“公子,一切都是我和兄弟们做的,公子切不可有负担。”
贺晨抬手在钟良胳膊上抡了一拳:“说什么呢!我们都知道他王家造了多少孽,既然天不收他,我们收了他,让被他王家欺压的百姓出这口气。”
钟良朝贺晨咧嘴一笑:“公子,不可失了仪态,一会可有很多人会看着你。”
贺晨挑了挑眉,紧紧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