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成了他手里的玩物

杯鲁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只以为是她心中气急,接下来难免还要忍受她的一顿拳打脚踢,于是连忙跪倒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道:

“好嫂子,我知道这大黑天的,不该冒险前来缠你,可是我想你想的厉害,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了……”

说着,他便两臂交叉出去,环抱住了夜莺的两条大腿。

这么抱了一会儿之后,他见嫂夫人并不躲闪,也不抗拒,只是低声地抽泣起来,便再也没什么顾忌,索性将她抱起来便扔到了柴堆之上,饿虎扑食般地扑了上去。

夜莺任由他把自己的衣裙撩将起来,把自己亵衣褪下,无奈而又痛苦地说道:

“我好好地一个良家女子,堂堂的太子妃,一世名节全都毁在了你这畜生的手里。倘若你胆敢把此事说了出去,我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取你这狗贼的性命!”

这时候的杯鲁早已经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里去,就算她说要他脑袋,也心甘情愿地割给她。

听了她的话自然是指天发誓,说了一通若不能守口如瓶,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言语。

紧接着便是夜莺的又一次沦陷,她在这个小着她六七岁的尚未成年的大男孩儿的压迫下,再次耻辱性地成为了他手里的玩物。

从那一天起,杯鲁便隔三差五地跑到绳果家里,与蒲察夜莺偷偷地私会。

蒲察夜莺一则怀着报复老公的私意,对绳果于自己的斥责打骂心怀不满,存心背叛。二则也确实在杯鲁对她的玩弄中尝到了甜头,对这个强暴了她的恶少恨意日减,甚至还对他多多少少地产生了那么一丁点儿依恋之意。

刚开始他们私会的地点还在绳果家后院的柴房里。后来夜莺害怕东窗事发,她便让家下人把后院几间闲置的堂屋打扫了出来。

她自己白天还在前边活动,晚上则到后院堂屋里歇息,以示与绳果分居冷战之意。

这么一来,她再跑到柴房中与杯鲁做那丑事的时候,便用不着在那几个夹道间穿廊过户地走动了,自然也就减少了与家下人夜间碰面的机会,以免惹人嫌猜。

绳果偶尔来了兴致的话,便也到后面的堂屋里去寻她,与她颠鸾倒凤地快活一番。

要是那一晚杯鲁恰也偷偷地来到,他便只好满怀醋意地在窗下听听房里夫妻二人的动静,懊恼地骂几句娘,然后悻悻地离去。

每当这时候,他便会有深入宝山空手回的感慨。

怎奈那是人家的老婆,人家要用之时,他便只有拱手相让,虽然心中醋意满满,可又哪里敢起一丝一毫的争竞之心?

如此一年之后,蒲察夜莺便产下了一子,这便是合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