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是要帮阿兄了结了这祸患?”
“官军最忌讳滥杀无辜,更遑论还是和皇家有牵扯,二东家未免高看小人。”
“阿弟此来,便是不亲自出手,定也是有解决的法子。”
彭西丝毫不避讳,不请自来的朱大柱也是主动让出一条道,“冤有头债有主,祸从何处起自得要从何处平,贵主大费周章为白矾楼和任店处安排这一遭,二东家自得当面问清楚了才有对策。”
“听说了么,前番上元佳节,彭大掌柜那新婚才不过多时的娘子,忽而突发疾病在家里断了气!”
“这如何可能,那位不是和大掌柜一道在白矾楼处住着,上元节那般热闹的景致这东京第一大酒楼的热闹全城可是都看了个明白!”
“这可不是胡说,我家那二小子就在城西那家白事店里做事,亲眼见着那彭大掌柜兄弟俩去和掌柜的谈发丧。据说那位娘子原本在白矾楼处住着,后来顾虑着妇道人家抛头露面有损颜面,早就搬出白矾楼往彭家的私宅处去住了。”
“也是,彭大掌柜是什么人物,如何会委屈了自个娘子?再者,便是他愿意日日将人留在白矾楼那头,那位和娘娘母家都有牵扯的贵女如何能忍受日日迎来送往?真以为是那酒楼处卖笑的娼妓呢!不过话说回来,传说那位娘子和当初彭家老二那没有明面上收房的婢女颇有些像,你们说,会不会这里头,”
“休得胡言!娘娘母家是什么人物,那彭家老二便是再混不吝如何敢对长嫂不敬!”
“说的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过话说回来,那位娘子如今暴毙,怕是娘娘那头,彭大掌柜也不好交代,谁不知晓当日彭大掌柜是攀上这门贵亲才在那白矾楼算是安稳,如今出了这等事儿,怕是又要起波折。谁不知晓昨儿晚上任店处那位柳厨是使尽了浑身气力在整个东京城出尽风头,如今那白矾楼处的伙计便是来市集处寻摸些好物都得避着些任店的那些,谁看不出来这俩酒楼不对付,旁的诸如那杨楼的活计,你们何时见着有这般避讳?”
“行了行了,那些贵人的鸡毛蒜皮和我们这些做买卖的有什么牵扯,好生将自个的货物都收拾妥当,待会那各家酒楼就该出来采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