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长庚神色冷沉,看苏荷的眼神再不复当初的怜惜。
他目光扫过和苏荷站在一起的秦君英,皱了皱眉:“你就是秦……”
苏荷瞳孔一缩,柔声打断了他的话:“戴同志,很抱歉和你在这样的情形下见面,但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下的药,你也说了,是你借钱给我,才让我渡过难关,好不容易来到阿勒坝,我怎么会害你呢?那日腹痛就是个偶然,可如果我没记错,你和穗岁都好端端的,并没有受到影响,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诬赖我。”
“但今天因为穗岁的一些话……罢了,多说无益,好,这个道歉信我写了,只希望能平息这件事,倩倩姐……我也很难受,也请你们节哀。”
说着,苏荷躬身朝孟穗岁和戴长庚鞠了一躬,旋即转身面向众多凑热闹的军嫂们。
她同样弯腰鞠躬,轻声道:“各位嫂子,既然穗岁说是我的错,那我认了,道歉信我会写的,只希望往后大家都不要再提这件事。”
秦君英脸色难看,对于苏荷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他抬头看看戴长庚,身在阿勒坝,他自然知道蓝绿色是技术兵种的服饰,这类人在兵团很少,都从事着一些巨大贡献的工作,看来这位就是新来安西支边的战友。
孟穗岁手里把玩着信件,看着能屈能伸的苏荷,轻叹一声,好一个重生女。
秦君英回头看向众人,平静道:“都散了吧。”
顿时,围堵在门前的人都散去了,也露出了一直站在后面看热闹的秦恪和春树。
秦君英看着秦恪,眉头紧锁,又转头看看站在院子里,清理杂草的孟穗岁,刚刚还没多想的事,眼下却是明白了,秦恪居然也结婚了,还是孟穗岁?
这个念头让秦君英有些不自在,往后还是邻居,这日子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