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对于孟穗岁的话全然不虚,任何年代,都讲究证据,不然张口乱说算什么?
“不止是蔡茹同志,我同样可以证明,孟同志说的是真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孟穗岁微愣,苏荷却是面色一变。
众人都纷纷回头看向说话的人,这一看却纳闷了,阿勒坝啥时候又来了个俊军官?
来人一袭蓝绿色的军装,身材挺拔,脸庞白皙,眼眸中融着余晖一般的温和,不过许是大病初愈,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他穿过人群走来,站到了孟穗岁身前。
“你怎么来了?”孟穗岁打量了戴长庚几眼,沙暴让他受了重伤,在金沙镇时她曾见过他,不多不久后就被人接走了,毕竟是特殊工种的人,不过这才多久就下地乱跑。
戴长庚朝孟穗岁笑了笑,扬起手里的信封:“过来给你送这个的。”
孟穗岁微怔,眼睛清晰看到了信封上印的“云盘县公安局”字样:“照片?”
戴长庚点了点头,把信封塞给孟穗岁,旋即转头面前苏荷,脸上笑意敛去,带着淡淡的冷,他又重申道:“我可以为孟穗岁同志作证,苏荷,确实因一己之私给同志们下药,导致来阿勒坝的路上耽搁了两天,遇到沙暴,险些枉死。”
话落,他顿了顿,想到单倩倩,眼中也闪过一丝沉痛:“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幸运,单倩倩同志没有活着来到阿勒坝,这个责任,苏荷,你要担负一半。”
听到这话,苏荷脸色一白,一把抓住秦君英的手臂,身躯颤抖。
她没想到孟穗岁这一行人居然命这么大,就死了一个单倩倩!这样一来,知道她秘密的人又多了一个,难道如孟穗岁所说,重活一回,她注定还是不能活的肆意?
“在阿克奎,你私下与我借钱,我同情你,借了,可你呢?”
“苏荷同志,人在做天在看,纵然我和孟同志没有证据,但时间久了,大家都会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希望单倩倩同志的死,能令你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