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冰冰留在庵里与云页说话,说着说着二人抱头痛哭,箫牵抹了一把眼泪,先一步出庵与周苍他们碰头。周苍道:“果然不出所料,出手杀人的就是叶原。”赵山峰道:“好彩,好彩。”周苍问:“什么好彩?”赵山峰道:“好彩叶庄主没有叫咱们三兄弟出马,要不然咱们不但做不成兄弟朋友,还要兵戎相见。”赵山岗道:“岂止兵戎相见,简直是大动干戈。”赵山巅道:“幸好赵姑娘一家都不会武功,想起来真是险过剃头,如果叶原小龟孙求稳让咱们动手,山包现在就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赵山峰道:“大哥说得不对,大大错了。”赵山巅怒道:“什么不对,又什么大大错了,有屁快放。”赵山峰与赵山岗齐齐捏着鼻子道:“大哥放屁,好臭,好臭。”赵山峰用手泼了几泼道:“大哥你以后不准放这么臭的臭屁。”赵山巅不怒反喜逐颜开,道:“我就要放,每天每时每刻都放,臭死你们。”赵山岗道:“唉哟,那大哥岂不就成了一个屁人?就算你是屁人无时无刻不放屁,我却不怕?”赵山巅问:“你不怕臭屁?”
赵山岗道:“臭屁我当然怕,只是你时时刻刻都在放屁,最初时酸崩烂臭,到后来必然只听其声而不闻其臭,臭气都放没了。”赵山峰拍手道:“不错,大哥最初放的是臭屁,到最后却只能放响屁,我们不怕,哈哈哈哈。”
赵山巅道:“我不但是屁人,还是臭屁人,放的屁全都是臭的,臭得昏天暗地,问你们怕未?”赵山峰赵山岗两兄弟听了,脸色一变,作势逃走。
赵山巅拉着赵山峰衣服问:“二弟,你说我到底错在那里?”赵山峰道:“若不是看在你能连续放臭屁的份上,我还不愿指出你的错误呢。大哥你想想,若是叶小鳖孙请我们出马,那个什么彩姑能成为漏网之鱼吗?”赵山巅赵山岗齐声道:“不能。”赵山峰又道:“箫姑娘的师父陈孤芳,能在咱们三人的手上救走箫姑娘吗?”二人又齐声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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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咱们又何必惧怕?先不说有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凶手,就算有人知道,周兄弟与箫家又没亲戚关系,为此他怎么会与咱们为难?”赵山峰十分得意说道。
“就是,如果没有了箫姑娘,周兄弟就根本不会来辽国,不来辽国,也就不会去八达庄,不来八达庄,咱们就不会相见认识,一切如旧。”赵山岗也是摇头晃脑。
三兄弟自娱自乐,胡扯一通,直到箫冰冰出庵才停下口,迎上前围着她纷纷祝贺道:“箫姑娘,幸好叶龟孙没有请我们三兄弟出手,不然你那里能站在这里?”“你该感谢我们高抬贵手。”“辽东三英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箫姑娘祖上积德,没碰上我们三个煞星。”
箫冰冰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不耐烦推开他们,走到周苍和箫牵跟前说,惨案发生前,南院大王耶律重元曾经前来拜访与爹爹秘密会面,过程与结果都很不愉快,几乎是扯破脸皮的决裂,彩姑无意之中听到爹爹与妈妈说话才知道这一件事。
彩姑的说辞,使得八达庄叶原与耶律重元扯上了关系,案情脉络清晰起来,三人推测,叶原是耶律重元的头号马仔打手,所有阻碍耶律重元攫取利益的人都会被叶原除去。耶律重元拉拢不成,便派叶原除去箫乐全家。同样,叶原设计捕捉囚禁耶律洪基,也定是出于耶律重元的指使。
前台幕后凶手都已然浮出水面,叶原不知所踪,六人决定先回上京找耶律重元的晦气,出发前,他们再一次夜探总管府,确定耶律重元父子都去了上京。
四天后,上京城内。
六人分头打探耶律重元父子的落脚点,一连两天毫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