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晏不开心,叶采苹遇到事儿,竟然找那没见几面的苏痕,也不找他,这让他很气闷。
叶采苹继续道:“而且,总怕牵连到你。”
沈知晏微怔,竟还有关心他的原因?便道:
“我的处境,并非你想的那样。当年确实被某件事牵连,后来便平反了。我隐居于此,一是真心不想教了,想躲清静,二来是为了曼曼。我们家好着呢。”
叶采苹知道他没有负担,也不是被逼退了,替他松了口气,那便好,想退就退,这才是真的自由自在,而不是被逼妥协。
沈知晏道:“木薯之事,你放心,我给你上报。”
叶采苹感激又惊叹:“谢谢沈先生。”
正说着,端午进来:“老爷,秦知府求见。”
“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就见秦知府一身正式的官袍走进来,拱了拱手:“见过沈二爷。”
沈知晏道:“大人不必多礼,沈某不是官身,岂能受你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