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叶采苹毛骨悚然。
这并非多一分功劳的事,而是冒认之事!
自己,未必能活下来!
等过了视察这关,说不定自己会被关起来,不用几个月,就会“病逝”,她亲人也会不断“意外身亡”,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叶轩也听得一阵后怕:“那……当时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让小姑嫁卢万升?卢万升才三十多,年轻有为,说不定吸引力更大呢。”
沈知晏道:“自去年卢万升录入工部,他的发妻就‘病逝’了。现在又出了黄心木薯,卢县令想趁这势头,给卢万升娶个高门贵妻。如何会让纳妾坏他名声?”
“而且,秦知府年底就要调到京城,如无意外的话,因黄心木薯之功,卢县令将会接替知府一职,卢万升也会再升一升。”
叶采苹嗤笑:“原来所有好处,卢万升捞了八成,怪不得县令夫人这么大方给丈夫纳妾。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呀!”
沈知晏突然挑眉:“叶娘子,沈某,住得很远么?”
叶采苹不明所以:“不远呀!”
“那个苏痕又是哪里人?”
“是明州人。”说着,叶采苹反应过来了,脸色尴尬,低声道:“我听闻,沈夫子原是京城人,后来因为被一些事情牵连到,所以便退了下来,隐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