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好奇心大起,问道:
“这什么证据都没有,太子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啊,难道是另一队救驾的兵马有问题?”
赵宥拍了拍水溶的肩膀说道:
“若渊你果然聪慧!
太子当时也很是莫名,不知道何处出了问题,但是太子自觉没有什么行为不当之处,所以也没有抵抗,只是想当面向皇帝解释清楚。
没想到皇帝连太子的面都没见就将太子圈禁了起来。
这样不明不白的想要废了太子,满朝文武自然是不能同意,想要深究其中的缘由。
细查下去,先前的那队救驾的兵马竟然没有皇帝的旨意或者虎符,领头之人言之凿凿的说奉了太子的手谕调兵!”
水溶听到这里,忽然抬起头说道:
“这明显是个针对太子的局,还是个很粗糙的局!
太子在外祭天刚回,有怎么有空发什么手谕,这手谕应当是伪造的吧!”
赵宥颔首:
“不错,若渊你都能想明白的道理,从皇帝到满朝文武自然都知晓。
而且几位内阁大臣拿出了太子往日的笔墨仔细比较,结果证明了那手谕的假的,太子无疑是被冤枉陷害的。”
“那怎么还——”
水溶刚问了出来就自动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因为他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