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忽然变得这么正经了,我还怪不习惯的!”
许清墨气的鼓了鼓腮帮子:
怪我喽!
等到第三日,水溶算着凌迟快结束了,才又换上常服去了刑场。
到了法场,面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三日过去了,这法场周围还有几百人迟迟没有离去,看他们摇摇欲坠的状态,显然这三天一直都守在这里。
水溶连忙让小乙去喊人,让军士给这在场的百姓发一些米汤。
小主,
水溶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守着,只能给他们补充一些食水。
凌迟已经进入了尾声,场中的周黑子此时已经像个血葫芦一样,差不多只剩骨架了,身上还撒着许多盐,不过从微微抽搐的身体,可以看出他还没有断气。
郑文最后剖腹断首,周黑子才终于咽了气。
这还没完,郑文手起刀落,又是红澄澄的一颗心脏。
水溶听到下面的百姓窃窃私语:
“这种人的心竟然不是黑的!”
心脏连着之前割下的首级,这些都是要用来祭奠冤魂的。
将场地和祭品留给了受害之人的亲属,水溶把郑文扶上车,递给他一块帕子:
“辛苦了,擦擦吧!”
凌迟本应该是两人行刑的,但是这种人才不好找,所以最后只能劳烦郑文一个,这三天,郑文用膳喝水都很简单,睡觉休息的时间也不算长,属实是辛苦。
“好好休息,等你歇好了,咱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郑文冷声一笑,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一些没有散尽的煞气:
“嘿,溶哥儿,我到时候可要把这凌迟刀带着,给秦冼送一份大礼,你说这礼物是不是够别致?”
水溶提前为秦节度点了一排蜡烛。
确实,这小别致可太东西了!
遇到郑文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官场泥石流,秦冼也挺惨的。
但凡秦冼心脏差一点,估计大家就可以提前吃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