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练功,我要长高,挣扎不出的水溶一脸绝望的被点上朱砂,然后整个人灵魂出窍一般被牛赟拉着,飘回了小孩子专属的活动区域。
“溶哥儿,溶哥儿,回神了,祭天要开始了!”
牛赟在水溶面前来回挥着手,水溶翻了个白眼,这都怪谁啊?!
肃穆的祭天仪式过后,文武百官、四夷朝使,高门贵胄、诰命女眷纷纷都回到了看台上。
场中率先开始的是射柳比赛,只见左侧场地有一些柳树枝条被扒开皮,系上红绳。右边场地有军士将许多葫芦挂在大柳树上,水溶眼尖的发现,每个葫芦里似乎都露出来一些白羽毛,还一动一动的。
射柳的葫芦
这是怎么个玩法,水溶好奇的问他旁边的小百科牛赟。
牛赟介绍道:
“分两局,第一局走马剪柳,就是骑马弯弓射柳条,射断之后还要俯身捡起柳条,能捡起来的是一等,做不到的是二等,你看柳条剥了一部分外皮,所以半青半白,射中白木才算成绩,其他的都算失败!
骑马弯弓射箭
第二局难度更高一点,我个人给它命名‘鸡飞蛋打’,选手要骑马弯弓射那个葫芦,射碎了葫芦,鸽子先飞出来,飞得高的人取胜!”
哇,水溶心道,确定这是人比赛,不是鸽子比赛吗?谁要是遇到一个飞得慢的佛系鸽子岂不是呵呵了?
水溶又问道:
“那要是一箭把鸽子扎死了咋办?”
牛赟两手一摊:
“咋办,中午加餐呗!”
这时候参赛选手也陆续入场了,水溶伸长了脖子努力围观,有长相衣着不太中原的,估计是外国使臣,有气质儒雅的年轻的文人学子,有穿着军服的武官,甚至还有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军,属实可以说是各界代表都有了。
水溶有些震惊的问小伙伴:
“锦衣军也参加?谁敢赢他们呀,不怕过后被穿小鞋?”
牛赟扬扬下巴说道:
“这算啥,等一会儿的,那些皇子皇孙也会上场。”
水溶反驳道:
“这不一样吧,皇子们是为了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你自己说,让你选,你是得罪皇子还是得罪锦衣军!”
牛赟得意一笑:
“俺又不傻,俺哪个都不选!”
水溶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是忘了自己前两天怎么怼司徒悯的了吗?
又看牛赟指了指场中一位看起来五十上下的文臣,说道:
“你看那位,那位总比锦衣军还大牌吧!”
水溶定睛一看,这位他眼熟啊,前两天宴会上刚见过,这不是内阁大臣兼礼部尚书李大人嘛!
这种大佬怎么看都应该坐在观众台上呀,没看人家其他选手都是二三十岁档位的嘛,水溶感叹道:
“这么大岁数还这么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