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也可恨,近海渔民在大明属于黑户,不存于册籍,明明有国,但国却不要他。
大体确定下来后,我问沈兴。
“你觉着招揽渔民,是否还有其他难处?有,现在就说!”
沈兴说道,“殿下这般宽仁恤民,卑职本应无话可说,但有个事殿下可能还不甚了解。渔民在内陆属于化外之民,但各种杂税他们却躲不过,饱受欺压,这个......这个大多对朝廷......”
“心怀怨恨?”
“大抵如是。”沈兴长吁一口气,“所以如何令渔民信服,卑职还需要仔细去思量一下。”
我沉思片刻,说道。
“树立威信,这不仅仅是招揽渔民要面对的问题,农户,匠户......等等都一样,吃不饱饭骂朝廷再正常不过,这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我家无余粮还要纳税我也骂。
我能给的就这些,怎么取信于民,你是本乡本土人,自是比我要清楚不过,尽快拿出章程给我来看。
若我是你,就只能发动这四十几户渔民去拉人头,拉来一户赏银一两。本王就还不信了,有钱还有办不成的事么?
当然,你有少花钱的办法最好,咱家的银子也是血汗赚来的,不能随便去撒。”
转过头,我对毕懋康说道。
“先生是长史,王府属官之首,如何招揽移民,来了如何安置,怎样编户齐民,您同在座的要商议出一份章程来。半个月内,我要看到这份章程。”
毕懋康沉思说道。
“此事当有之议,微臣自当尽力而为。那么如何选官呢,眼下是够了,但若真有大批移民前来,自地方至王府,这点人手定然是不足用的。”
“自然也是科举,面向所有知行学堂已结业的弟子,但具体科目同分值,先生可同知行学堂的教授一起商议,也要拿出一个章程来。
日后,所有文职官员都从知行学堂弟子中录取。
但各位也知晓,王府无权任免朝廷正式官职,所以咱这不能称官,只能称吏。”
我很严肃的对毕懋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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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且有的忙了,也包括卓吾先生,子先先生,初阳兄,对朝廷机构最为熟悉者也就几位,制定出一套自上而下的文官制度就仰仗几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