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出身的孙传庭,现在在大明朝已经和周延儒,温体仁之流成了一丘之貉。甚至已经隐隐有盖过他们两个文官叛徒的趋势。这划分的标准也无他,只是在于谁跟皇帝亲近罢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像孙传庭这样突然升起的政治新星,如果是文官那位大佬的弟子也就没啥了,可偏偏他是皇帝的人,替皇帝在西北主持这清囤工作。这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的文官怎么可能放过他?
“英国公,定国公来了。”
武英殿内,就在张维贤和几名内阁大学士烦躁的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时,一名小太监快速的跑了进来。
“定国公?他不是在家养病吗?他怎么来了?”
张维贤立刻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小太监。
“回英国公的话,定国公这次像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句话,本就是一脸烦躁的张维贤,眉头紧锁着。他们俩虽然同是国公 大明朝一顶一的勋贵,可终究也是不是一路人。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大明朝的文官内部,勋贵内部也是详细的划分有不同的派系。
无奈中,张维贤只能是连忙起身,告别身旁的三位大臣,朝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定国公!好久不见啊,不知道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一见面张维贤立刻便虚情假意的客套起来
“英国公确实是还就没见了。承蒙您的挂念老夫身体确实是强了不少,现在也能骑马溜溜了。”
听着老狐狸徐希皋那不耐烦的语气,张维贤立刻凑到跟前说道
“怎么了定国公?生活上还是其他上面有什么不如意的事?老夫能给你解决立刻差人去,要是老夫不能解决立刻差人去大同汇报陛下。让圣上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