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臣皱了皱眉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恩师说起过,说有些地方的割礼,需要切掉一些东西,当然,不是阉割了当太监,而是割掉或割开一部分,这澳洲,应该是割开吧……”
朱樉打了个哆嗦,紧了紧双腿。
娘的,这都什么土着,自己兄弟多脆弱,碰到都能让人疼得欲死不能,这还动刀子?
如果说是为了就业着想,动刀子切了转行伺候人去,那还能理解,怎么听先生的意思,这就是纯纯的割礼习俗,不考虑什么前景啊。
割开——
望远镜虽然能看得到那么远,可因为有人遮挡,压根没看到细节,但能看到男孩子的挣扎,惨叫的声音在这山丘上都能听得到。
朱棣看到起身的老人拿出了一把草木灰,洒到了男孩的私处,然后就这么拉起来,朝着部落的方向走去。
“这也太顽强了吧?”
朱棣感叹不已。
这可是刚动了刀子,还是割在那里,这他娘的就能走路了,也不带躺一躺,休息休息的?
顾正臣看向出神的徐允恭:“记下来。”
徐允恭虽然没看到具体过程,但先生说是这样,那一定是了,而且刚用了一下望远镜,看到那孩子走路腿叉开,根本不敢走快,显然是小弟弟受伤了……
这要记录下来,以后控制了这些部落后,必须改掉这些恶习,太不人道了。
这还是用石刀,万一力道没处理好,切掉一截……
蛮夷!
蛮夷之中的蛮夷!
太阳偏西时,河谷部落中的人群开始聚集,成年男人在内,未成年的孩子在中间,女人在外,分三层围着。
朱棣点数了一番,对顾正臣道:“先生,只有二百六十三人,处在青壮年龄的,只有四十余,看来昨晚狩猎袋鼠时出动了三十余人,已是他们这个部落能投入的极限了。”
留下看家的,能拉出去狩猎或征战的,那就是核心战力。
一个部落,就这么一点人可以作战,实在是小得可怜,与一些村庄差不多,不过这也为大明了解土着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