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卓氏与程郑氏互争长短凭的就是各自铸出的极品宝剑比拼锐利以较高下,而且各自奉春秋铸剑名家干将莫邪为祖师爷,这些年来我卓氏干将剑,直力压他们的莫邪剑,这才使得我卓氏能保这邯郸第一铸剑世家的句号不坠,不想今日却……却发生如此变故。”卓棠颓丧坐下,似乎一下老了许多。
“卓爷,您……您先别着急,这其中必有奇巧及隐情。”李克邦近卓棠身边既抚慰又引导他思索。
“按您的说法,负责铸造及保管这把干邪剑的是卓府的三个顶级师傅,他们每人只知道一个密码是吗?”李克邦望向卓棠道。
“不错,除了我,整个卓府没有别的人可以取出这把宝剑,除非……除非他们三人互相…… 按道理不可能,他们三人一向我卓府忠心耿耿。”
“这很难说,不排除他们串通一气,或其中一人用了别的办法摆平其他二人,是了,平时你们取剑出来干什么?”
“取剑干什么?一为检测其他刀剑,二为不断更进其锋利,但这么多年来从未出事,唉!”
“原来如此,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你们府中或许出了内奸。”“内奸,你……你是,是说有人叛变投敌,尤其是他们三人?”
“不错,此乃一种猜测,但应该可能性极大,否则宝剑不会丢,要真出了内奸,如是世仇程郑氏便罢,只是一把剑而已,但如果是赵,赵王埋下的耳目,您平日又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的话,那,那就……”
“什么,我……我的把柄?赵,赵王他布下的耳朵?”卓棠打了一个冷战,紧抓案几,一种不祥之兆冒上心头……
“你……你这法子用得着吗?”半晌后才回过神的卓棠双目紧盯李克邦,种种意外与诡异的事已令他把希望寄托到这尚未明媒正定的未来女婿身上。
“放心吧,卓爷,你只要按我说的去避他几天,我必可引蛇出洞,将这内奸掀出来,不过,这其中引起的误会就只能事情完结后你帮我向文莺澄清了。”
“好的,我就照你说的出外一趟,辛苦你了,其余的到时我自会跟莺儿说的。”卓棠脸色沉重至极,将手掌拍按于李克邦肩头上。
“你就是文莺看中的男子?”在曲径亭子中央一艳丽婀娜妇女目不斜视地对李克邦道。
“不错,你就是卓爷的三夫人,文莺的后母?”李克帮毫不回避。“看来文莺有些眼光,长得还不赖,就不知才能如何?”妇人却是不答。
“哈哈,才能当然不怎么样,否则我就不会打她这个富家女的主意了。”“是吗,你是贪财来的?贪家的钱?”“也不全是这样。”“那会是怎样?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勾引你!”
“什么?勾……勾引我?哼,还真直白!你不怕卓爷和文莺知道吗?”妇人脸色一变,被李克帮的大胆与唐突弄得强忍怒容。
“哈哈,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并不怕他们,文莺太嫩了,我没兴趣,我喜欢的只是她的家境。至于你,卓爷怕你才是,你看他应付不了你都要跑到外面去暂避了。哈哈,我怕什么呢?”
“你,你胡说,谁说卓爷出外是为了避我?他是去办事,每年他都要出去几趟,难道都是因为我?”妇人终生气起来,就欲立起逐客。“别激动嘛,我还没说完呢。”李克帮却不着急,反挨得她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