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告诉你,即使我没机会得到她,我也不选择你的,何况,我并不是逃避,我只是出来散散心,你管得着吗?来人,上酒!”
郭升眼见被郑婴缠得烦,干脆一屁股坐下,唤店面伙计奉上酒来,“呀,不走了,正好,本小姐也累了,一起坐坐吧。”郑婴见此随即坐下同时四下观察了一下这一简陋的茶馆。
“爷,公子,很抱歉没有上好的酒,只……只有这些了,你……您就将就着喝吧,不过鸡、鸭、鱼、蛋还是上好的。”上来的小厮边躬身边陪笑道,虽然不知对方身份,但一看两人衣着打扮便知富贵人家。
“行了,你退下吧,反正随便坐坐,很快就走。”郭升少有的好脾气,“怎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刚人坐下就想走,不过别人可不陪你,你再不理会本小姐以后会后悔的,哼!”郑婴十足的大小姐架子,即便倒追双方也要为自己挣足面子。
“哈哈,后悔的是你吧?你以后才会后悔为什么爱上我,但是我却偏偏不喜欢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永远也不会!”郭升斩钉截铁地道。
“你……你,卓文莺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她,我……我就不信我比不上她!”“不错,你浊比不上她,是十分比不上她。”“你,好你个郭升,你又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你这么出色为何又被那无名小辈横刀夺爱?哼,你才是愚才、笨蛋!”……
“借问一下两位,你们刚才说的卓文莺是否便是邯郸冶铁世家的千金小姐,她……她已有了意中人了吗?”不知何时两人的旁桌冒出了一个外形俊逸的年轻剑客,其实可能那人早已在此,只是两人都没留意。
“关你什么事,要打听卓文莺,难道……难道你也想追求于她?”郑婴妒忌发作,气不打一处来,见谁逮谁骂。
“不错,原本有这个念头,不过听适才两位之言似乎卓小姐已……”“不错,她已选好了夫婿,就准备婚嫁了,另外此人便是伤心汉之一。”郑婴赌气一指郭升。
“哼,谁说文莺要出阁了,那只是猜测,暂时的,你别污辱她的声誉,否则我可不……”“不怎么样?生气了吧?如今谁不知道她领回去的那个男子就住在她府上,日夜相守,寸步不离……”
“别说了,再说我撬烂你的嘴!”郭升又恼又怒,火冒三丈,踏上前来用剑指住她。
“公子息怒,即便这位小姐言有冒失也不该如此对待她呀,君子当礼贤下士,更应善待淑女。”俊逸青年摆了一个漂亮的姿势,伸手将郭升之剑架住。
正欲往下拉时,不想郭升“哧“的一个横削,“啊”的一声竟将青年剑客的手指划伤,同时厉声道:“关你屁事,我郭升的地头你竟敢来撒野,找死吗?”
“你……你,郭升,你怎能这样,公子,你手怎么了,还好吧?”一旁的郑婴忙上前察看。
“没事,小剑口而已,只要小姐没事就好。”剑客将指头伸进口里舔了一下,仍后对郭升道:“如果仍想伤害这位小姐,那我们只好刀剑上见真章了,我不是赵国人,但是我不会怕你。”青年剑客言毕眼直注视着他,同时缓缓地也把剑拔了出来,将郑婴护住。
“好、好,有种,竟敢在我郭升面前说此大话,你既然决定为她出头,那就留下你的两根指头吧,这次我不会再客气了。”郭升言毕狰狞地吐了一口口水。
“留下东西的人是你吧,来,朝我进攻,十招之内我绝对不动。”青年剑客潇洒地振袍摆好剑式。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看你有多狂,呀!……”郭升随着一声大吼挥剑狠力向对方拼命刺插而去。
青年剑客果然立而不动,左闪右避有如不倒翁,至第九招时其剑突然主动出击,幻化成无数剑影,同时踏出一步,往郭升身上如挥毫般纵横划刺。
“啊!你……算你狠,胆敢留下姓名?”原来郭升身上衣服瞬间已成大花衣,七孔八窍,处处透风,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旁边的郑婴睹后更是忍俊不禁。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乃齐国剑手石枫,日后有机会的话,我俩还可切磋切磋。”石枫收剑文皱皱地道。
“好,后会有期,哼!”郭升咬牙饮恨而去,作为平日邯郸城的骄子与小霸王,不想短短数日连番受辱心里屈辱可想而知。
“你叫石枫,嗯,名字真不赖,你想要都到哪去?来我们赵国有什么事吗?”郑婴对这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剑客好感顿生,不由打听其行程、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