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只要战前筹划得当,战时勇武,匈奴人也如土鸡瓦狗一样,不堪一击。”他的脸上写着“底气十足”四个大字。
萧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割肉小刀,向陈蟜拱手一揖,“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将军解惑。”
“萧将军不必客气,说来听听,”陈蟜毫不在意的拿着手里的刀子,割着面前的烤羊肉。
萧胜沉声问道:“河西一带匈奴人的小部落不算少,陈将军为何要首选攻打遫濮部呢?”
李敢、樊胜客听了萧胜的话,也停止了割烤羊肉的动作,抬起头来,目光聚到了陈蟜的身上。他们也想知道陈蟜选择第一个攻打遫濮部的原由。
陈蟜喝了一小口酒,抬起头看向萧胜,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萧将军一叶障目啊!你只要好好想一想,就会知道本将的用意了。”
萧胜沉思片刻,目光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陈将军的用意,可是在匈奴人的祭天金人之上?”
陈蟜嘿嘿一笑,“萧胜军所说不错,本将军的用意就在这金人之上。”
樊胜客用手拿起酒坛,嘟囔一声,“那个金人都是金子做的,确实能卖个大价钱。”说完,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听了樊胜客的话,萧胜和李敢都不约而同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着一坨翔,没什么区别。
陈蟜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微笑着说道:“樊将军所言也没有错,确实这个金人礼器很贵重。
但是,更多的只是借刀杀人之计罢了。”
“借刀杀人?”萧胜想了想,一无所获,拱手谦虚的问道:“末将愚钝,请陈将军解惑。”
李敢聚精会神的听着陈蟜和萧胜的对话,坐姿很端正,就连手里的割肉刀也放了下来,身前的酒坛也不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