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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不是上天派来的使者,他们全都是恶魔,是邪恶的入侵者。”
别说能不能顺利通过庆国控制的麦哲伦海峡,就算能进入太平洋海域,但也未必能有机会在如此广阔的海域捕获到一艘商船。即使能侥幸截获一艘商船,但放眼望去,在太平洋上哪还有临时补给和停靠的岛屿让你歇歇脚。
“怎么,是要倒腾至内陆土著部落,还是越过金沙河,弄到墨西哥西班牙人那里去?”
盐巴和鲸油。
却未想到,这事没办成,反而让瓜伊库拉人损失不少宝贵的部落战士,这让永泰堡的齐国人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齐国人不仅海上实力强横,他们的陆军也很能打,往往数百上千人的部队,就能击溃数倍于己的西属美洲殖民军队。
整个地区,诸多部落之间的冲突反而在汉洲人来了之后,愈发激烈和频繁,战斗过程也是愈发血腥和惨烈。
虽然,齐国军人饷银在各国海军当中属于一流待遇,但比起来国内日益增长的工资水平,早已失去了竞争性和优越性。
受暄州金矿和惠宁金矿的刺激,许多想博取泼天富贵的冒险家不顾危险,或三五成群,或独自一人,往这片新占领地的内陆探索,希望能发现金矿,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
浩瀚的太平洋,能作为海上补给的关键岛屿几乎都被齐国占为己有,剩下的零星岛屿也都被吕宋和卫国所瓜分,导致那些想有一番作为的海盗都不愿意过来跑业务。
16世纪的西班牙探险家们将马匹带到了北美,随后在墨西哥北部定居的西班牙人也带来了大量的马匹,这些马匹中一部分跑掉了,在西南地区游荡。
当这些人遇到内陆地区的印第安土著时,除了少许运气极好会得到土著的友好接待外,大多数人因为语言不通,再加上各自持有武力,通常会发生激烈的武装冲突。
谁知道,齐国人仿佛天生就掌握了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很快便从这片贫瘠的半岛上挖掘出两座“金矿”。
其二,为半岛中部地区的盐矿资源。
齐国人在那里发现了一座储量丰富的露天盐矿,遂移民屯殖,建盐城堡(今格雷罗内格罗镇),开辟了一座规模巨大的盐场,每日可熬制精炼数十上百吨优质食盐,除了供应整个齐属殷洲领地和威夷诸岛数十万民众外,还源源不断地卖给墨西哥及中北美洲地区的西班牙人。
要知道,秘鲁的银矿就是先通过武装商船运至太平洋沿岸的巴拿马城,然后再用驮马、大车,穿过地峡,抵达加勒比海沿岸的科隆,随后装船,经古巴稍事停留,最后汇合大队商船,穿越大西洋,返回西班牙本土。
这也是威夷分舰队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削弱的主要原因。
整个半岛地区,山地纵横,海岸曲折,河流稀少,气候炎热干旱,除了那些星散逃至此处的印第安人外,也很少有天主的子民,将其丢给齐国人,也无甚可惜。
下加利福尼亚半岛位于加利福尼亚湾与太平洋之间,与齐属暄州领地接壤,自西北向东南延伸一千二百多公里,宽五十公里至两百五十公里,面积十余万平方公里,形似北美大陆的“瘦臂”,将墨西哥西北地区紧紧地揽在“怀里”。
佩塔部落集结了两百多名战士,向前来突袭的瓜伊库拉部落勇士发起了持续性的反击和追杀,经过一日夜的逃亡,最终只有十一人返回部落。酋长最为心爱的儿子也被对方用石块砸死在半路上,仅身上一件皮袍被同伴匆匆脱下带回。
老酋长的悲呼,除了对佩塔部落发出最为深切的痛恨外,更多的还是对诱惑部落勇士贸然发起进攻的汉洲人表达了无尽的怨念。
当大平原上的部落获得马匹后,他们的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巨变。
一般情况下,探险者们仗着有马匹的迅捷动作,可以逃过这些仍旧处于狩猎采集阶段的原始土著部落追杀。
当齐国人势力从怀远湾(今旧金山湾)向南部扩展时,移民所携带的马匹和牛羊也零星流入暄州半岛。及至齐国正式割占半岛后,为了给移民提供一个安全稳定的治安环境,暄州总督区先后动员数轮乡兵清剿和驱赶不服王化的印第安部落。
那么贫瘠的暄州半岛又有啥值得携带的东西呢?
随即,他们为该部落送来了二十把锋利的钢刀,以及三杆火枪。
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给你们送来了家伙什,去把那个凶残的佩塔部落给灭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