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留宿道观的施主,白羊都有记录在案,只要将那人的名字说出来,还有日期,白羊便能查到那人是否曾静留宿道观。”
武平刚想开口,欧阳敏却率先开口说道,
“何奎!!”
白羊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随后便翻阅起来。
不多时,那白羊道士便把册子递给了欧阳敏,并对欧阳敏说道,
“大人,道观册子上的确有此人的记录,那日何奎也的确是留宿道观之中,小道童我也记起来了。”
欧阳敏,“哦?这道童,刚才问你你却记不得,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了,你是不是...”
欧阳敏还没说完,那白羊便拱手施礼,随后便对欧阳敏说道,
“大人误会小道了,那日这位施主的确是留宿道观,刚才这张画像实在有些模糊,所以小童并没有记起来,但是看到了名字,小童却完全记起来了。
这位施主...”
说着看了看武平,随手继续说道,“这位施主当日应当是与何奎施主一起来的,所以在下才能记得,因为那何奎施主,当日不但留宿在道观。
还曾经打听过后山的白火顶的事情,说第二天要登顶,我与师兄曾经劝解过何奎施主,但奈何何奎施主却始终听不进去。
无论如何执意要登顶,要到后山而去,所以小道我记得一清二楚。”
欧阳敏也指了指武平,随后询问道,
“那这人呢,他是当天走的,还是留宿之后第二天才走的?”
白羊,“大人请看,那小册子之上只有何奎施主一人名字,这位施主没有登记在册,当时那日还愿之后,便自下山去了,所以并没有登记在这小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