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神泉监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五百多亩地,并未经商,但是他们家好像只有十四口人,这样算下来,他们家只能分到三亩半地。

而且五百多亩地,让县衙收回来,也只能得到五十两银子,他们家肯定不会同意的。”

江童,“哼,地主嘛,靠着五百多亩地,家里这么多年肯定有很多粮食,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斗地主,败商家。

五百多亩地,这么多年他们家不止是粮食,银子估计也赚了不少,有银子可以再把地买回来。

兜兜转转,只要把银子运动起来,不就行了。

不同意,难道等着那些家里十几口人,但是只有几分地的老百姓造反,去抢?

我就是要把神泉监来个大洗牌,资源重新分配,让那些老百姓有地种,至于之前那些不经商的地主,家里没有地,就让他们来做生意。

现在神泉监没有多少生意人,都害怕县衙的税赋,我这第二条,就是减轻税赋。

鼓励老百姓做生意,摆摊的摆摊,开铺子的开铺子,至于以前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税赋一切取消掉。

当初我在配合反贼治理忻州城的时候,就是用了这个办法,所有的税赋全部取消掉,开门做生意不需要再向县衙交一分钱。

只收取三分税,而且设置起征点,例如这个摊贩,没有摆摊的,只有挑着扁担的,还有那些路边摊贩,县衙只收取一分税。

不管他今天卖了多少,赚了多少银子,我们都收取固定的税赋。”

这时欧阳敏再次打断道,

“这个恐怕有些困难吧?我们没有办法去监督每一个摊贩,他们这一天经营的金额,也并非是固定的,而且这个是可以作假的。

所以这个问题,大人您是否还要再考虑一下。”

江童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问题,于是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