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哥,以你家在缅甸的影响力,应付这点麻烦应该不成问题吧?”李悠然似笑非笑的道。
别看孙皓宇说的苦着脸,说的跟多么困难似的。可实际上,在缅甸,资源就代表着财富和地位。别说那些小军阀,就连军政府,也拿这些掌握资源的大家族没什么好办法。毕竟缅甸几乎没有像样的工业,所有财政收入,全靠这些资源家族撑着。他们这些人才是缅甸军政府的真正财神爷。
尤其是像孙皓宇这种,不但在缅甸有翡翠矿,而且在华国也有销售渠道的家族,基本可以说是缅甸的正儿八经的大财阀,否则华国方面也不可能允许他的包机从缅甸仰光直飞京城。
孙皓宇老脸一红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以前军政府有权威的时候确实如此,现在军政府本事的权威一落千丈,各个地区的军阀风起反抗军政府,整个缅甸开始了大逃杀模式,即便是有钱有矿又怎么样,这些军阀掌握着武装,还不讲任何规矩。我这也是没办法,才不得不直飞回国躲清净来了。”
李悠然对于孙皓宇的诉苦笑而不语,随即转换话题道:“好了孙哥,天快亮了,我先送你去京城饭店休息。”
“嗯,好的。对了李老弟,我刚才一直没注意,你手上一直拎着个瓶子是干嘛的?”
李悠然把手头上那瓶茅台提起来,瞥了一眼笑道:“哦,你说这个,这是我给孙哥准备的礼物。”
“哦,什么礼物啊?”孙皓宇很感兴趣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瓶差不多六十年前出厂的茅台,我从家里顺出来的,准备跟孙哥你一起喝掉他。”
孙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