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晓辉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了,反应过来后笑骂道:“你小子,拐弯抹角了这么半天,感情是在说我跟那个土匪的后代似的不学无术?”

李悠然得意洋洋的道:“老大,我啥时候说过你不学无术来着?你这种情况怎么能说是不学无术呢?你这分明是学了也白学,学而无术啊。 ”

耿晓辉不动声色的踢了李悠然一脚道:“滚蛋,你小子才学而无术呢。

然子,既然你已经猜到花舞真一把文物藏在土古洞,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去郁山土古洞一探究竟?”

李悠然叹了口气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里面的事情麻烦着呢。我刚才在手机上也看了土古洞的一些相关介绍,发现土古洞周围是以这个山洞命名的村子,就叫土古洞村,没错吧?”

耿晓辉看着手机说道:“嗯,没错,土古洞,早先是汉代时期的藏兵洞和屯兵洞,后来因为坍塌而被废弃。后来当地人为了开发旅游,又在土古洞周围建起了白超垒,宣称这里是秦汉时函谷关的所在地。现在这里是一片旅游景区,每年还能接待不少的游客。”

“那么问题就来了,土古洞既然已经建了景区,为什么当年那个坍塌的山洞没有被挖开呢?我想这里面有无非是因为两个原因。第一、土古洞位置偏远,不在他们的景区的重点开发区域。第二,当年坍塌的洞口被山石泥土堵塞的过于严实,这个洞口很难被挖开。

这两个原因,都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够解决的。

首先,我们两国是外地的陌生人。陌生人进了他们的村子,即便是旅游的,他们也难免心生警惕。我们如果老老实实花钱还好,如果不去景区,却去偏远的山洞转悠,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除非是国家组织的考古,不论哪个地方的村民,都会习惯于把他们自己土地上埋藏的东西,当成是他们自家的。我们两个陌生人去了那里之后,想要挖出里面的东西并且带走,恐怕比登天还难。

其次,土古洞因为坍塌而堵塞,这么多年都没人去挖,可见打开山洞的难度之大。除非用挖掘机或者炸药,否则就凭咱们两个人,挖到死恐怕也很难挖开那个洞口。

且不说不论是挖掘机还是炸药,动静都大的吓人,咱们上哪去弄挖掘机和炸药去?没有这两样东西,怎么打开土古洞的洞口?”

“那照你的意思,咱们就算找到了埋藏文物的具体位置,也很难将它们取出来?”

“恐怕是这样的。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既然已经猜到文物可能藏在郁山土古洞,不如去现场考察一番。到时候如果能取,咱们就把它们取出来。

如果没机会,也可以联系咱们大学的阮教授,到时候让阮教授出面协调,把文物取出来。当然了,这么做的好处肯定是不如直接拿着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上交的好处大,但是好歹咱们也是线索提供者,吃不到肉总能喝点汤,总不至于什么都落不着。”

“嗯,有道理。可是然子,咱们现在已经被那伙洛城本地的盗墓贼盯上了,虽然咱们拒绝了跟他们合作,也拿掉了他们的定位设备,但是按照正常逻辑,他们一定会在郁山附近等着咱们。

他们是洛城市的地头蛇,只要咱们到了郁山附近,很难不被他们发现,到时候他们再要挟咱们去找文物,那该怎么办呢?”

“哼,那正好,咱们还缺壮劳力呢。不放就带着他们去土古洞,让他们想办法弄开土古洞的洞口。等进了山洞再收拾他们就方便多了。”

耿晓辉一脸担忧的道:“进山洞再收拾他们?然子,这靠谱吗?这伙人看样子可不是易与之辈,等真的进了山洞,你真的有把握拿下他们吗?”

李悠然笑着给耿晓辉打气道:“放心吧老耿,我敢打包票,就是有绝对把握,否则我也不会让咱俩深入险境的。”

耿晓辉看着李悠然信心满满的样子,依旧是忧心忡忡,但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眼下也只能信任自己的这个老兄弟。

二人商量好后,决定先在宾馆在休息一天,周日再出发前往郁山。今天李悠然虽然只动了两条鱼,但是对他的精力也是有些消耗,不如把精气神养好,以便更好的应对那群盯上他们的土夫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二人就早早起了床,收拾好一切应用之物,开着那辆坦克500越野车前往郁山。

郁山,古称“微山”,是洛城市周围八大天险之一。洛城古代被称为关山重锁,就是因为周围天险林立,关隘重重。洛城是位于崇山峻岭中的一处盆地,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历代王朝所看重,成为华夏着名的古都之一。

郁山是洛城市的西大门,有学者推测,秦汉时期的函谷关,可能就在郁山附近(古代函谷关有很多处,历代均有变迁,并不只是三门峡的那个函谷关)。

因此郁山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曾有多位古代名将曾在这里屯兵设防。郁山周围的树木葱郁茂盛,也有很多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