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认为,我为了抢回手中的武器,在占尽优势的前提之下,竟然采取了跃下擂台这种脑残玩法,心中必然千万遍鄙视我的实战经验和心理素质,同时也必对南伯伽绝地反击的巧妙打法倍加赞赏。
南伯伽见我往擂下跃去,愣了一下,阴毒的眸子欣喜一片。
我人已随手而至,在跃下的过程中,探手猛抓住了棍尾。
棍与人双双往下坠落。
与此同时,我手腕猛抖,将棍下压,棍头率先插到了地面,借助海青竹的韧劲弯力,我整个人像跳高比赛的运动员一般,本将落地的身躯陡然从半空中弹起,重新往擂台跃去。
南伯伽见我手携长棍复而从空中落下,整个人都懵了。
人没落擂,不算输。
乘他懵,要他疯!
我双脚刚踩着擂台,手将长棍往前一抛,长棍若离弦之箭,“刷”一声,直接撞向了南伯伽的胸口。
南伯伽猝不及防,嘴里惨呼一声,整个人往后翻滚倒地,手中那柄母刀“哐啷”响动,直接掉下了擂台。
这货刚从地面起身,我已经长棍重新抄在了手中。
“棍起风云变!”
“影动九重天!”
“一挑日月暗!”
“行走义为先!”
“二砸山海垢”
“英雄志不变!”
“......”
手中长棍乘南伯伽立足未稳,如疾风骤雨一般朝他打去,点、挑、刺、砸、卷......
几十路棍法伴着棍花朵朵和南伯伽的阵阵嚎叫,引得现场荷尔蒙飙升,呼叫阵阵。
南伯伽立在原地,完全被我给打懵了,每当他要被打翻,我又将他给重新挑了起来,手中棍子若雨点一般砸落,看起来就像一个不倒翁在被棍子疯狂敲打。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棍挑砸的稀巴烂。
当然,为了遵守打擂规则,我没有挑破他的面具。
南伯伽衣衫褴褛,身上三分之二的肌肤已经露了出来,那条丛林行军裤完全掉落,露出了大裤衩。
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扯自己的行军裤。
“嘭!”